报完菜名,封寒快速把尾巴收了,在彻底结束之后,班里先是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是猛烈如潮水般的掌声和呐喊声。
那几个平时田径队的对手更是高呼“老大威武!”
游泳队的几朵小花也对着封寒频抛媚眼!
班里的文艺委员浩哥更是感慨“这作文改改就能上文艺汇演了!掉的一笔啊!”
最没节操的就是窗外的郭老师了,也跟着叫起了好,愣是从核心人物封寒身上抢走了一波关注,同学们又为郭老师鼓掌喝彩,李妍老师不满地对郭老师道,“去去去,别凑热闹!”
这时下课铃声也响了起来,下午课程结束,大夏对高中生还是不错的,全国禁止晚自习制度,高三学生除外,当然,学生自主晚自习,这个没人管,毕竟很多寄宿生晚上闲着也是闲着,所以家在附近的封寒现在就可以回家了。
“李老师,其实我觉得自己写的作文不错,每一个字都是我的心血,这篇文章之好,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说了,所以,我想这也是你让我当众背诵的原因,谢谢您对我的肯定!”
“你……我……”李妍气急败坏,在封寒的嬉皮笑脸下,扬长而去,气死她了,今天一定要拿祖骁出气!
斗走了班主任,班里的同学开始当面称颂封寒的神奇作文,而且都留着口水想再听一遍,有的还问某种菜具体怎么个做法。
面对热情的同学们,封寒眼睛瞪的像铜铃,“你们以为念一遍很轻松的啊,我现在不仅渴,而且很饿,各位,告辞啦!”
他没有忘记,自己还有瞻仰大明星的任务,在他的记忆里,鹿幼溪的样子是模糊的,所以对于这次和大明星的初见,格外看重,上完厕所,还特意洗了个手。
三个小伙伴聚齐了,封寒没说要转去竹班的好消息,万一祖老师办不成呢,空欢喜不如惊喜,等自己突然出现在竹班,吓他们一跳,嘿嘿嘿~
……
韩士群现在已经开始组建队伍了,以他为主,伍陆为辅,有旧将,有新人,10月1日将是《萌芽》第一期推出市场的日子,而在那之前的一个月里,征稿和宣传是两条线并行的重中之重。
下班的时间快到了,不过他不急着走,而是把封寒那几首诗词敲出来,然后打了个电话。
“喂,老张,问你个事,”韩士群联系的这位是国内最著名的小说类杂志《故事斋》的副主编张清风,两人是多年的老朋友,“我记得你们上个月搞了一个全球七夕诗词大赏的活动,最后选了几首?选定了吗?”
张清风懒洋洋道,“选定了,一共五首,正好占满扉页。”
《故事斋》是专门做小说奇闻类文学的杂志,在市井中知名度极高,最高销量曾达900万,差一点就摸到了千万销量的边儿。
因为口碑偏庸俗和低俗,所以上一期跟了七夕节的东风,搞了一个全球七夕诗词悬赏大会,一首稿费高达一万龙钞,上到知名学者,下到贩夫走卒,只要写得好,钱就是你的!
一时间引得海内外无数风雅之士积极投稿,在大夏诗词界引起轰动!
韩士群又问:“还没投入印刷吧?”
“没呢,不过已经最终定版了,”张清风听韩士群这么问,有种不好的预感,“哥们儿,你问这个该不会……该不会是让我给你的杂志打广告吧!”
作为韩士群的朋友,又是圈内人,张清风早就知道韩士群要自立门户的消息了。
“老张,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怎么会做让朋友为难的事呢,”韩士群笑笑,“打这个电话,我是想告诉你,你得在那五首里面加一首了,或者顶掉一首也行。”
韩士群说得如此自信,以至于张清风亲切地回道:“滚!”
张清风语重心长道,“老韩啊,虽然我承认你有眼光,时评写的不错,不过写诗写词这种事,真不是你擅长的,这个塞,我真不能给你加啊!”
“谁说给我加塞了,是我发现了一个很有才华的年轻人,他的一首七夕词让我叹为观止,我是怕天才成遗珠,所以才告诉你的。”
“真的假的?你把那首……词是吧,你发给我看看,有没有你吹的这么玄乎啊~”张清风将信将疑道。
韩士群早就编辑好了,直接发给了张清风的邮箱,这种经典诗词,还是看文字最有感觉。
然后是等待,韩士群电脑桌面的文档上有五首诗词,以及一篇陋室铭,陋室铭还有那首金缕衣,他都准备借用,也是顺便帮封寒扬名,不过终究不及《故事斋》这个机会难得,那可是900万销量,影响数千万读者的故事斋啊!
另外的村意远、卜算子、竹,他打算征求封寒的意见后,发给国内最大的古典文学刊物《书香》,行销夏米两国,这份杂志虽然销量不足百万,但在固定圈子里很有影响力,喜欢古风文学的基本都是这份杂志的忠实读者,而这些人在文坛也都很有些影响力。
想了不一会儿,张清风直接把电话打过来,语气中的激动掩饰不住,“老韩,这,这词是谁写的!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怎么可以写的这么好!”
“你觉得有资格登上你们故事斋吧~”韩士群得意道,按他的理解这首词在写情写七夕的诗词中,谦虚地讲,可以占到前三,不谦虚的话,那就是古今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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