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恣阳光灿烂的笑了起来,快速的说了一句:“我希望生日当天,陆总能满足我一切要求。”
然后飞快的吹了蜡烛。
耍赖的对陆倾乔说,“看,蜡烛吹了,我的生日也到了,今天姐姐会满足我一切要求。”
陆倾乔还没出声,就被他抱着放到了操作台上,扣着后脑勺吻了下来。
被他热情泯灭间,陆倾乔唇边还溢出了:“还没……还没切蛋糕。”
秦恣稍微放开他,迅速把蛋糕切了一小块塞进嘴里吃下:“很好吃,姐姐也尝一尝。”
他又吻了上去。
奶油的香味在唇齿间化开,甜的,腻的,都被炙热的、猛烈的情感所占据。
……
陆倾乔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地方,又坠落欲望的深海多少次,更不知道是白天黑夜。
她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背上一轻一重的被按摩着。
她懒洋洋的睁开眸子,长发散落在身侧,和白皙的皮肤形成对比,冲击强烈。
那双美眸流转着慵懒,眼角那颗泪痣凸现风情,令她看起来就像只勾人的妖精。
等她意识完全的清醒,清冷之色回归,眸色淡淡,又像不染尘世的仙。
“醒了。”秦恣没有停下给她按摩的手,语气里是掩不住的温柔。
“嗯。”陆倾乔享受他的按摩,侧头视线往下看到两药罐子,里边装着药膏,一罐膏体是淡黄色的,另一罐是淡粉色。
“是什么药?”她问道。
“是中药师配制的,没正儿八经的取名,我现在给你涂抹的,我们都叫它们跌打损伤膏,我给你擦上按摩吸收药效,就不会觉得肌肉酸痛,浑身难受。”
他讲解着,挖了一勺淡黄色的膏体在手心化开,再辅以按摩让她肌肤吸收药效。
“嗯。”折腾这么久,她醒来后并没有想象中的不适,原来就是这药的效果。
秦恣按摩完之后,抽了湿纸巾擦干净手,又抽了纸巾擦干手,这才挖了一勺淡粉色的膏体。
用手心的温度揉开,喉结动了动,说:“现在要给你涂另一种药膏,忍一忍。”
这个忍不知道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陆倾乔说得。
总之,涂完药从房间出来,陆倾乔脸上的红晕都没有散去。
游轮上度过了五天时间。
陆倾乔脚落到真实的地面的时候,回头看着码头停靠的巨大游轮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在游轮上的五天放纵得可以称为堕落。
对游轮的记忆也全是他。
“姐姐,喜欢的话我们每隔一段时间过来住几天。”秦恣揽着她,压低声音在她身侧说着。
陆倾乔瞪了他一眼,就见他迅速收回温顺的神情,对着开车来接他们的人一副上位者的气势。
接他们的带头人是一位大胡子的R国人,恭恭敬敬的请两人上车,把人送到了目的地。
目的地是R国的一个小镇。
小镇被冰雪覆盖,宛若一个童话。
两人就落脚在一个瑞士牧人小屋,小屋的主人是一对年迈的老夫妇,接待两人的时候脸上慈祥的笑意都未曾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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