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玉熙陪着秋氏说话,一直说到半夜。
看着秋氏疲惫的神情,玉熙说道:“娘,天晚了该休息了,其他的事明日我再跟你说。”
秋氏拍了一下玉熙的手,说道:“也好,你也早点回去吧!”其实秋氏心里很多话想说,只是心里衡量了一下最终都没说出口。
玉熙出院子的时候,已经临近子时了。晚上没有月亮,天上只几颗星星点缀着!
一进院子,就看见卧房的灯还亮着。走进屋,看着还在看折子的云擎,玉熙不高兴地说道:“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呢?明天还一堆的事要忙呢!”
云擎将折子放下,问道:“跟娘说什么了?”
玉熙眼睛眯成一条线,说道:“还能说什么,自然说你好呗。”云擎今天的行为,让玉熙很感动,也很欣喜。
云擎牵着玉熙的手说道:“我的好不用说的,岳母一看就知道。”有外人在,若是云擎有什么亲密的动作,玉熙就会不高兴。可若是只两人的时候,玉熙就不会排斥。所以夫妻两人在后院的时候,婆子跟丫鬟一般都不会出来充当电灯泡的。
玉熙笑道:“真是够有信心的。”
第二天,玉熙原本是想好好陪下秋氏。可第二天,有一个很特殊的人求见玉熙。
看到拜帖的名字邬阔,玉熙有些诧异。考虑了一下,玉熙说道:“让他在过两日再来吧!”
秋氏笑着道:“你忙你的去。”见玉熙不动,秋氏轻轻地推了下说道:“也许见你的人有要事呢?万一耽搁了,坏了事可怎么办?”
玉熙沉吟了一下说道:“娘,那我出去看看,很快就回来。”母女两人这么多年没见,很该好好说说话。
卢秀等玉熙走后,压低了声音说道:“娘,四妹现在帮着姑爷处理政务,一时半会没问题,可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
秋氏将缠绕在手腕上的佛珠取下握在手中,柔声说道:“这事你在我面前说说也就是了,不要在玉熙面前说。”
卢秀说道:“娘,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现在妹夫位高权重,四妹还是要早些生下儿子才稳妥。”夫妻感情是好不假,可没有儿子也是一个很大的隐患。
秋氏转动了一下佛珠,说道:“这事,我想玉熙心里有分寸,而且柳儿现在才十个月,也不着急。”顿了一下,秋氏说道:“过些日子,你就带着顺哥儿去榆城吧!有你跟孩子在身边,我想业儿会稳重些。”
卢秀点头道:“好。”
到了前院,玉熙就看见了邬阔。就见邬阔穿着一身缎青色的长袍,那袍子上有着几块污渍,看起来却非常狼狈。
看着邬阔,玉熙非常惊讶:“你怎么了?邬家出事了?”若他还是邬家的继承人,断不可能这般狼狈的。
虽然西北跟江南分隔甚远,但不得不说,玉熙的消息还是太滞后了。要不然,早就知道邬家的事了。
见邬阔一脸的悲痛。玉熙佛了下手,说道:“坐下说吧!”估计又是一出兄弟争产的大戏,而在这场争斗之中,邬阔是输家。
许武则像守护神似的,站在玉熙身旁。经过上次的事,玉熙在这方面还是非常防备的。这就是不会武功的无奈,想云擎,他就不需要这般谨慎。因为他有足够自保的能力。
邬阔没有坐下,仍然站在屋子中间:“这次来西北,是希望夫人能收留邬某。”这是来投奔玉熙了。
江南连邬阔的容身之处都没有,可见这事的严重性了。
玉熙说道:“邬阔,不清楚来龙去脉,我没办法答应你。”虽然心里猜测到,但面上并不显露半分。
邬阔说道:“我爹意外身亡,邬谦为了谋夺家主的位置诬陷是我下的毒手。”他一直都知道邬谦不甘心他继承家业,这些年小动作也不断,却从没想到邬谦为了谋夺家主的位置竟然污蔑他弑父。
邬蒙会被谋害,可以说是没防备邬谦会对他毒手。可邬蒙一个继承人被污蔑而没有还手的余地,绝对是一种失败,所以,玉熙并不同情邬阔。
邬阔看着玉熙的神情哪还能不明白,苦笑了一下:“我娘也站在邬谦那边。”邬阔的亲娘于氏这一通指责,邬阔弑父的事也就坐实了。
玉熙这下有些同情邬阔了。当父母的若是不能一碗水端平,不仅影响子女的心性,还可能让兄弟姐妹反目成仇。
邬阔既然决定来投靠玉熙,自然会将事情都讲清楚了:“邬谦在我的饭菜里下毒,想让众人认为我是畏罪自杀。”
玉熙眉头挑了挑,说道:“所以你逃了?”
邬阔说道:“就在我着手准备对付邬谦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爹是于家的人害死的。”一句话,让玉熙知道邬阔逃亡不是因为邬谦,而是于家。
玉熙这才点头,这样才合情合理:“于家为何要对你爹下毒手?”邬家其实就是于家的钱袋子,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于家对邬蒙下毒手,估计是于家的人觉得邬蒙不听话,想要换个听话的人了,而这个人,绝对不是邬阔。从邬阔当年到西北做生意,就可以看出邬阔是想要摆脱于家的控制。
邬阔这个时候也不再隐瞒,说道:“我爹担心于家以后会卸磨杀驴,所以做了防备。”结果被于家的人发现,所以就要除掉他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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