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吮膝礼,嘻嘻嘻……】
奕棠的语气充满幸灾乐祸。
吮啥?吮膝盖!
“我知道,吮膝礼!”
毕竟都有参考答案了,林琅直接回道。
“啊?你原来知道啊……”
蓝冶蓉脸色犹豫起来,现在轮到她骑虎难下了。
原本她想多杜撰一些可怖的道歉习俗吓唬吓唬林琅,让他怀揣着尊师重道的敬畏之心。
不过林琅居然知道奕族习俗,这让她如何是好啊……
都怪她突然想起林琅送给自己的帕罗宝石,干脆就直接以奕族习俗举例了。
不过……如果林琅真的这么了解奕族习俗,那他送自己帕罗宝石的意思岂不是……
蓝冶蓉表情再次变得冷冽,她拍了拍自己的膝盖,示意道:“既然知道该怎么办,那你在等什么?”
林琅喉头颤抖似乎在吞着唾沫,他尽管以严肃的目光看着蓝冶蓉翘起的长腿。
她此时穿着一双过膝的黑绒袜,过漆袜与裙摆之间,这就是所谓的“绝对领域”。
林琅不敢放肆,蜻蜓点水地来了一下,而且隔着过漆袜。
【切……】
林琅懒得理奕棠的嘘声,他看向蓝冶蓉却发现她表情依旧难看。
“你为什么不愿意拿出诚意呢?”
蓝冶蓉质问道,似乎即将爆发。
“这……我明白了!”
林琅当机立断,他也不玩虚的了,原来蓝冶蓉要的是诚意,那好说!
……
“行,可以了。”
蓝冶蓉脸颊上的桃花快藏不住了,她捂着面纱,同时另一只手敲了敲林琅的头,示意其松嘴。
能够清晰地听见“啵”的一声,蓝冶蓉的膝盖上被种上一片紫红。
“师尊,您还生气吗?”
林琅试探着问道。
“当然生气啊,你这大逆不道的徒儿,居然——”
蓝冶蓉突然顿了顿,斟酌着词句。
“你让为师好好考虑一下,你自己也好好考虑一下。
你看我虽面容不老,但我这头白发都是岁月熬出来的,苍老不在容貌而在人心。
你还年轻又这么血气方刚,很多东西你不懂,切莫一时冲动,耽误了往后的韶华。”
蓝冶蓉这番话给林琅整得云里雾里。
这到底是咋了?
……莫非师尊突然感叹光阴了?
也对,毕竟逝者如斯,唯有物是人非,师尊肯定想起记忆中的某个片段了,让她触景生情。
看来得安慰一下她。
“没关系的师尊,咱们修炼之人不在乎岁月漫长,活在当下便是缤纷。”
林琅有力地回道。
“你真的不在乎吗?”
蓝冶蓉确认道,目光璀璨。
“啊?我肯定不在乎啊,师尊你也不要在乎。”
林琅挠头道。
“那好!”
蓝冶蓉表情破冰,展颜一笑。
“不过为师还要考虑考虑,你也不要声张。”
“弟子明白。”
林琅点头允诺。
不过……不要声张啥啊?难道身为元师偶尔感叹一句光阴,很丢人吗?
“这几天你要出去吗?”
蓝冶蓉问道。
“这几天倒没有出行的打算。”
林琅想趁机告诉她一周后自己就得去赴约了。
“那你先回去吧,你的样子在我眼前晃荡,我心里静不下来。”
蓝冶蓉如此说道。
林琅听后只好打消念头,她果然还在生气,赴约之事过几天再说吧。
林琅离开房间,这次他老老实实地把门顺手关上。
“糟糕,忘记这茬了。”
林琅忘记把自己千辛万苦调制出来的遮瑕灵液送给蓝冶蓉了。
【过几天再说吧,你这位师尊……我似乎懂她了,但又没完全懂。】
奕棠也开始变成谜语人了。
“是我太愚笨了吗?我总感觉你们话里有话。”
【不是你太愚笨,应该是她太含蓄了,算你小子傻有傻福。】
奕棠语气轻松。
林琅耸了耸肩,打算静观其变。
【对了,第一次吮膝礼感觉如何?】
“一般,没啥味道,话说我有哈喇子流她袜子上了吗?”
【应该有吧,人家都不嫌弃你,你在担心什么?】
“说的也是。”
林琅用手背抹了抹嘴唇,随后向藏经阁外走去。
现在天色尚早,林琅不着急回到住处,他打算先四处转转。
这么说来,之前西辽大比到账的天梯积分,似乎还挺丰厚的,可以去百盟办事处那放肆消费一波。
不知道那砸金蛋活动还有没有,如果有的话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去往百盟办事处的路上,林琅看到一帮人围成一个圈,并且在高声喝彩。
“哥们,你们在看啥热闹呢?”
林琅拍了拍前排哥们的肩膀。
那人不耐烦地甩开林琅的手,头也不回地说道:“你没长眼睛吗?自己不会看?”
然而他们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踮起脚都看不到里面啥情况,林琅的个子又不算拔尖,实在看不到。
“那你长眼睛了吗?”
林琅反问道。
那哥们一听林琅的挑衅,本就高涨的情绪直接被点燃了,俗称上头。
“你什么意思?”
他回过头,瞪着林琅,瞪着瞪着,眼神突然垮掉了,凶悍不再反而满眼温顺。
“你……你是林琅!”
他这一声惊呼使周围人的欢呼呐喊戛然而止,纷纷回过头。
“那个……那个林师弟,我最近眼神出毛病了,你千万别见怪呐。”
那哥们捂着眼睛呻吟道。
林琅见状只感到哭笑不得,名声在外也有坏处,乐子少了很多。
其余人也听说过林琅的威名,纷纷给他让道。
林琅摊开手,原本他只想问一嘴,并不打算凑热闹。
不过“盛情难却”,他只好站在最前排吃瓜。
到底是啥事让这么多人围观呢?
林琅定睛一看,居然是两位熟人。
手握竹竿的盲剑客伯长苏,不过他此时手中的竹竿已然不是凡物,而是有“天成之剑”之称的青罡剑竹。
他的对手则是林琅的第一位贵人——七剑段无忧。
两位杰出剑客对垒,难怪这么多人围观。
不过此时胜负已分,伯长苏的衣袖被斩落,然而段无忧只是手背被刮伤一痕。
既然能斩落衣袖,那便意味着也能斩下手臂,更何况还是伯长苏握剑的那只手。
输得不冤,心服口服。
“林师弟?”
段无忧面带微笑地看向林琅。
“段师兄。”
林琅拱了拱手。
伯长苏听到林琅的声音,他面向林琅这边,同样行了一礼。
“你们这是?”
林琅指了指二人的佩剑。
段无忧展颜一笑,回道:“切磋而已,这位想必你也认识,伯长苏,我的直系师弟。”
原来如此,听闻段无忧的师尊乃是峭云宗第一剑师,隶属于执法堂。
伯长苏被他相中而收为弟子,确实在情理之中。
“我路过罢了,就不打扰你们师兄弟了。”
林琅行了一礼,随后转身准备离开。
他背负的长剑摇曳着随后发出一声铮鸣,段、伯二人纷纷注目,一齐开口道:
“林师弟留步!”
“林兄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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