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一声咆哮,一半佛光缭绕,一半魔光滔天,整个人转瞬消失在了场中。
看着混沌远去的背影,霍胎仙有些懵逼。
“早在与混沌争夺这具肉身的控制权,为了避免此獠危害天下祸乱苍生,我去寻个隐秘之地自我封印,与此大魔对抗。若成,我必然可以窥破长生奥秘,有机会证道无上。若是失败,我与此魔同归于尽,未来还要依靠你以六道轮回重新将我唤醒。”乔大垛的声音响起,一边说着人已经远去。
看着地上乔大垛的肉身,霍胎仙眨了眨眼:“就这么结束了?希望乔大垛能成功,不然所有人都会有麻烦。”
霍胎仙幽幽一叹,眼神里露出一抹思索。
最后看了小雷音寺一眼,霍胎仙感慨道:“世上竟然还有真言虫这等逆天之物,当真是不可思议。”
说到这里霍胎仙眉毛一挑,眼神里露出一抹煞气:“我不信反话成真药水没有了,这般奇特之物,要是能在多来一些。”
说到这里霍胎仙转身离去,小雷音寺的事情改日再说,回到中土后再想办法筹谋,现在最重要的是将西南候弄死。
“西南候,所有帐咱们都该算一算了,彻底清账。”
霍胎仙说完话纯阳真人吕洞宾入体,霍胎仙化作一道剑光,刹那间消失在了原地。
小雷音寺下,只能下一片狼藉。也不知过了多久,有小雷音寺的僧人心有不甘,悄悄的返了回来,只是看着地上的废墟,都有些傻眼。
不论是佛祖也好,还是那混沌也罢,全都消失不见了。
佛祖出世,转世轮回归来,重新活出第二世的消息震动西与佛门,并且以雷霆之势向中土传递。
西南候领地
上空
龟灵圣母与金灵圣母此时在空中盘旋,周身灵光凝聚,不断捕捉着天地间的气机。
“有线索吗?”龟灵圣母问了句。
金灵圣母摇了摇头:“很强的高手,就连天地法则都能颠倒错乱。”
“怎么办?已经过去了这么些时日,连他的线索都没有。”龟灵圣母眼神中露出一抹急躁:“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高手?”
“要不要禀告教祖?”金灵圣母眼神里露出一抹煞气:“敢暗算我胜天画院的人,就算是方胜,咱们也绝不放过。”
“暂时不必惊动教祖,教祖去办一件大事,此事关乎我大周日后走向,关乎我胜天画院未来兴衰,不可再叫教祖分心。”龟灵摇头。
“那小侯爷不知自何处得来一副图卷,看起来有几分像自然画院的天灾图,但却又不太相同。怎么破?”龟灵圣母一双眼睛看向远处,却见大周与西南交界处,一条黑色的河流蜿蜒蔓延,其上黑风滚滚,所过之处寸草不生众生灭绝。
“不知道!”龟灵圣母苦笑:“西南候准备八十年,早就有备而来,又怎么会如此容易降服?先找胎仙,在想办法破了那图卷。”
正说着话,忽然天边一道翠绿色的剑光划过苍穹,龟灵圣母不由得面带喜色:“胎仙的气机。”
西南候背负双手,站在宫阙之中,一双眼睛看向西南大地,许久不语。
虚空一阵波动,一袭黑袍的芈士,自虚空中走出。
“先生。”西南候转过头,看了芈士一眼。
“做好决定了吗?”芈士问了句。
“真的就没有一点希望吗?”西南候有些不甘心。
“大周气数未尽,虽然多灾多难,却也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芈士道:
“你当年与自然画院做交易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或者考虑到这点。方胜不过是想要借你的手,完成自己的天命大势而已。你是为五大霸主开路的潜龙。天人画院与自然画院,已经将真正的大宝压在了齐桓公的身上。”
“压在了齐桓公的身上?”西南候一愣,呆呆的站在那里,犹若是一只木偶般,半响没有言语。
“先生救我。”西南候一转身,跪倒在了芈士的脚下:“死亡来临之前,我还以为自己能够从容赴死,只为我西南一脉开拓出一条造化之路,可当那一天真正到来,我才知道自己也不过是普通人,无法直面生死存亡。”
听闻西南候的话,芈士沉默,半响后才道:“你想要如何?”
“报复!狠狠的报复回去!”芈士眼神中满是杀机:“我为大周忠心耿耿,想不到却落得今日下场,当年是大周天子求着我帮忙变法,害得我被天下诸侯排挤。如今周天子要变法,却将我当成磨刀石,杀鸡儆猴的那只鸡,我不甘心啊!”
听闻西南候的话,芈士陷入沉默,半响后才道:“只为了报复?”
“只为了报复。”西南候道:“我要报复四海龙族背信弃义,他们说好要帮我抗衡大周,谁料关键时刻竟然食言。我要报复五大诸侯,同为天下诸侯,竟然坐看大周出兵剿灭我!我要报复大周天子,他不仁不义,我定不与其甘休!”
“你可以将西南化作人间炼狱,召唤死亡世界的鬼主降临分身。我相信到那个时候,不论是四海龙族,还是五大诸侯、三大画院、大周朝廷,都会后悔的。”
芈士沉默半响,自袖子里掏出一张黑色图卷:“这是鬼主的真身图,以西南大地为卷,以百姓血肉为墨,灵魂为笔,画出一片人间鬼蜮。”
“化作鬼蜮?”关镇闻言一愣,身躯一个哆嗦:“我不能背叛人族。鬼蜮觊觎人间已久,我决不能做那个引狼入室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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