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的时候,公孙和赵普的马车总算是到了兴化县衙门口。
一大早衙役们刚打开门,就见门来了大队人马。
赭影下车,他原本以为衙役会吆喝两声,没想到刘协的手下相当有礼数,下来客客气气问,“几位,这是衙门口,来申冤还是找县太爷?
公孙和赵普在车里听到了,暗自点头,公孙打开帘子走下车,“麻烦通传一下,就说开封府的公孙策,奉包大人之命来协助刘县令查案。
“哦!”衙役赶紧往里头请,另一个赶紧去向刘协禀报
赵普抱着小四子先下了车,小家伙后半夜就不咳嗽了,不过刚刚睡着,睡得也熟。
刘协亲自迎了出来,就往里头让,他没成想恩师连大名鼎鼎的公孙先生都给送来了,这么说……
刘协战战兢兢看了赵普一眼,赶紧行礼,“参见九王爷。”
赵普让他随意,不必拘谨。
赭影和紫影对刘协印象挺好,将行囊搬到院中,马儿们带去喂养……刚入马厩就听到一阵吵闹……白云帆和枣多多见着黑枭了,估计老友见面要热呼一把,惊得马厩里其他的马纷纷后退。紫影还特别吩咐马倌了,黑枭顽劣,千万别跟其他马养在一起。
刘协陪着赵普他们进展昭和白玉堂的院子,期间盯着石头和剪子好一通打量,心说这是什么呀?小熊么?看着又不像。
展昭和白玉堂昨晚上折腾了一宿,刚醒,受了些凉还有点头重脚轻,就想着一会儿得炖碗姜汤喝。
刚到井边洗把脸,就见黑影白影捧着行礼进来了,给他俩问了个好,“五爷,展大人。”
白玉堂和展昭甩甩头,觉得自己是不是还没,昨天刚送的信今天就来了?
“展大哥,白大哥。”箫良冲在最前头飞奔进屋子,身后是石头和剪子。
这会儿两人才明白原来公孙赵普真的到了。
展昭掬了把凉水醒醒脑,就见公孙和赵普随着刘协一起进来了,小四子估计还睡呢,在赵普怀中。
“公孙,这么快来了,正找你呢。”展昭上前。
公孙原本想客套两句,但是抬起头愣住了,他凑近看了看展昭,又看看白玉堂,皱眉,“你俩脸色怎么那么差?”
两人对视了一眼,支支吾吾说“昨晚……有点受凉。”
公孙摇头,让赭影多煮两碗姜汤,索性三个一起治了,都有些伤寒。
公孙到了房里,石头先窜上床侧身躺好,公孙就将小四子塞进了它怀里,再盖上个被子,暖融融让他先睡会儿。
随后又让展昭和白玉堂坐下,公孙给他俩把了脉,原本以为只是普通伤寒,但是一把脉之后,公孙愣了。随后,他以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两人,闹得展昭和白玉堂莫名脸就一红。
“怎么了?”赵普问公孙。
“哦……”公孙迟疑了一下,对紫影说,“紫影啊,去看看药怎么样了?说着,对他挤眼睛。
赵普莫名,有什么不能听的?紫影虽然很希望听一下,但是公孙的意思是所有人都不留下,就带着小良子出去了。影卫们都退了出去,刘协还有些公事要处理,也先走了。
房门关上,房中就剩下四人,石头剪子和睡熟的小四子。公孙坐回桌边端着下巴看两人,问,“你俩……昨晚睡得怎么样?”
展昭和白玉堂尴尬万分,含含糊糊说,“还……还行。”
“真的还行?”公孙笑的有些不信任,“没有做什么奇怪的梦、或者……奇怪的事?”
展昭和白玉堂一愣,赵普在一旁打了个哈欠,问,“书呆,他俩昨晚干什么了?”
“没啊!”展昭和白玉堂异口同声,并且一起摇头,“什么都没干!”
赵普和公孙有些意外两人怎么那么激动,展昭和白玉堂都叹气转开脸不说话。良久,赵普笑了,对公孙挑眉,“这么说是干什么了?终于?”
公孙也很好奇,心说小四子莫不是美梦成真了?
“真的什么都没干啊。”展昭无奈了,“公孙,你要不然直说吧,究竟怎么了。”
公孙觉得有些扫兴,就道,“你俩中了淫毒知道么?”
展昭和白玉堂睁大了眼睛,同时想到了昨晚上问道的那股味道还有后来怪异的梦境和不寻常的燥热,“该不会是……”
“谁那么本事能给你们下毒?”赵普也纳闷。
两人就将昨晚上的见闻说了一遍,还有夜晚觉得全身燥热出来浇凉水的事儿。
公孙听后松了口气,“幸亏昨晚上你俩离得远没闻到啊,不然估计就不是凉水能解决的问题了。”
展昭和白玉堂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脑袋,想到了昨晚上丛林之中交合的男女,以及梦境之中将角色换成了彼此……都觉得有些晕。
展昭扶着额头,“那我现在还晕,是不是那个什么药的缘故?”
“哦,这个不是。”公孙道,“放心吧,淫毒已经解了,你头晕是因为浇冷水吹冷风,所以伤寒了。”说着,给开方子,“再喝点药解一解。”
“对了。”赵普好奇问,“你俩梦着谁了?”
“咳咳……”
公孙正喝水呢,他捂着嘴看赵普——够直接啊!
房顶上一起偷听的几个影卫也握拳——元帅好样的。
“彼此?”赵普装作没心没肺地问,反正他皮厚。
展昭和白玉堂就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展昭赶紧摆手,“别瞎说,白兄有心上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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