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我哥哥是老大,下面接连着4个妹妹,我是家里最小的女儿,大哥比我整整大了12岁,哥哥结婚的时候,我差不多是上初中的时候。
哥嫂结婚后,嫂子曾经有两次怀孕流产,为此母亲还曾经很不高兴,因为我们老家那里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是比较重的,而且农村确实需要男性劳动力,再加上家庭环境比较复杂,我爷爷一辈的三个兄弟一共娶过6个老婆,这其中的亲子,继子,后妈亲娘什么的关系错综复杂,而且常常会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吵吵嚷嚷,而且就像我前面讲的,我母亲是非常要强的一个人,什么事情都希望是自己是头一份,因为我们这一房人从爷爷辈开始,就是长门长房长子长孙,太爷爷是家里的老大,爷爷是家里的长子,父亲也是爷爷的长子,哥哥也是我们家的长子,还是唯一的一个男孩子,在农村家族意识是很强烈的,哥哥下一辈的孩子,母亲自然是希望能早点生下男丁,把这个老大的位置坐稳坐牢,但是连续两次流产再加上医生说这样可能造成习惯性流产的话,很难孕育孩子,于是哥哥和嫂子就更加谨慎了。
后来有一天嫂子回了娘家,哥哥晚上吃完饭后回房间准备休息,母亲在房间里突然听到哥哥的大声惊呼声,连忙问怎么了,原来哥哥掀开被子,被子下面盘着一条小白蛇,就像上一篇里写的,母亲一直说家里有蛇,不知道什么时候蛇就会出现在哪里,考虑到那时候母亲正在为家里的孙子着急,而且一般讲梦到蛇是家里添丁的兆头,这里直接在被子里就出现了一条蛇。我现在想来,这应该是侄子即将来到的预兆,但是那个时候没有人意识到。
因为当时大家都信奉用蛇泡酒能治很多病,所以父亲就打算把这条小蛇抓起来泡酒,父亲拿来火钳去抓那条小蛇,在抓与逃的过程中,小蛇的眼睛被火钳碰到了,折腾了很久,终于把那条小蛇抓进了酒瓶中。被抓进酒瓶的小蛇在瓶子里窜了很久,不停的撞击瓶盖,希望能逃脱,但是最终还是被泡在了酒中,留在了家里。
巧的是嫂子回到家后就被诊断出怀孕了。这次的孕期非常顺利,中间没有出现任何波折,直至侄子出生。侄子出生后在一两岁的时候被发现眼睛有点问题,就是眼睛往上看东西的时候眼珠会整个缩进上眼皮中,而且有点对眼的情况,当时我们就在想,会不是就是因为伤着了那个小蛇的眼睛,才导致侄子的眼睛有这个状况。后来侄子长大了一些,去医院诊断说他的眼睛除了对眼和眼珠异常的情况,还有一点散光,这是我们家族里面唯一一个眼睛有散光的情况。
一方面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们了伤害了小蛇,才导致侄子的眼睛有问题,或许那个小蛇就是侄子的前身提前来考察我家的环境的,我们伤了他,禁锢了他,所以侄子眼睛有散光,他的才能也可能被压制了,按照我们家祖坟的风水,他本应该有一个更加光辉的前程的;另一方面我也在想,如果当时没有把小蛇禁锢在酒瓶中,是不是也会意味着我侄子又是没有保住溜走了,但不管怎么说吧,我在以后的时光里,很少去做这些杀生的事情,就是家里进了一只老鼠,我也是把它赶出去就好了,在我心里,我希望所有的生命都能得到尊重和保护吧,这个也是我把这些故事写出来的初衷,希望所有的生命都能得到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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