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莲月在左子光这里,一连待了十天。
这十天里,何莲月总算是知道了,啥叫真正的男人!
这一日用过早膳之后,左子光将何莲月横抱在怀中,轻声笑道:“你倒是个胆子贼大的小妇人,这么长时间夜不归宿,居然也不担心舅姑发怒?”
何莲月窝在左子光怀中,慵懒的表情展现出格外勾人的媚态,令人怦怦心动。
“奴家有啥可怕的?大不了,找根绳索,结果了自己的性命罢了。”何莲月俏皮的逗趣儿,显然没有把宁平侯黄家放在眼里。
女人的完全依赖,不管左子光是怎么想的,心里总归还是很受用的。
“你倒是对我颇有信心啊。”左子光不动声色的看着何莲月。
“哟,堂堂左督帅,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成?坐视自己的女人,叫舅姑丈夫欺负了去,算什么男人?”何莲月斜睨着左子光,吃吃的笑道,“遇上有胆子偷腥,却没本事善后的男人,奴家这种弱女子,就算是叫人浸了猪笼,也只能是认了呗。”
何莲月巧言令色的机灵劲儿,格外的惹人喜爱,左子光不由微微一笑,说:“你这种看似端庄典雅的骚狐狸精,就该浸猪笼。”
谁能料想得到,一直冷若冰霜,凛然不可侵犯的侯府嫡次媳,竟然是个妖媚入骨的浪货。
这么年来,左子光之所以未曾娶妻,确实是身体原因。
一般的女子,根本就经不起他的几下折腾,屡屡扫人兴致。时间一长,左子光对床第间事,也就很淡了。
谁料,看似娇娇弱弱的何莲月,仿如耕不坏的肥沃良田,让左子光大为尽兴。
“黄家最近几日比较乱,恐怕顾不上计较你夜不归宿的事儿了。”左子光在何莲月的粉唇上轻轻的一啄,“当然了,如果有人问起来了,你就说,缇骑司叫你去问话,也就没人再敢多嘴多舌了。”
男人说的轻描淡写,骨子里却是霸气十足,巨大的压迫感令人不敢直视。
“奴要更衣。”何莲月的娇躯微微一颤,扭动着小腰肢,就想挣脱左子光的怀抱。
左子光起初也没太在意,就放了何莲月下地。
可是,何莲月夹着腿走路的姿势,要多怪异有多怪异,令人生疑。
左子光眼眸微微一闪,几个健步走过去,捞住她的腰,顺手将她扛到肩膀上,笑道:“月娘啊,你真是个水做的银妇。”
这一闹,就是一个多时辰,很显然,何莲月今日又回不去了。
第二日下午,梳妆打扮之后的何莲月,容光焕发,神采飞扬,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润透了的俏模样。
左子光摸着下巴,心下暗暗得意,调笑道:“你这副样子叫君姑瞧见了,不需要捉奸在床,便知你在外头偷了野男人。”
何莲月倒是不惧,斜抛了个媚眼,浅笑道:“奴家偷的野男人,是他们黄家惹不起的活祖宗,怕啥呢?”
左子光就喜欢看何莲月这种得意就猖狂的小妇人模样,不由轻声笑道:“放心的回去吧,你舅姑和黄二郎都没在家中,别人也管不着你。”
何莲月早知道,野男人既然敢留她连住十多日,就必定有所布置。
没办法,野男人实在太强大了,不仅把何莲月吃得死死的,就连宁平侯府也翻不起大浪来。
何莲月刚一回府,就见门房上一片愁云惨雾,管事的也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耷拉着脑袋。
她和黄二郎早就恩断义绝,自然不会多事的去问发生了何事,便径直回了二房的正院。
黄二郎是个没啥本事的男人,何莲月在侯府里,也仿佛隐形人一般,无人关注。
现在,真如左子光所言,侯府的正经主人都没在府里,自然没人问何莲月,你这些日子都去了哪里?
换了身居家衫裙之后,何莲月手里拿着话本子,斜歪在贵妃榻上,心不在焉的随手乱翻。
负责看家的陪嫁大丫头柳萼,凑到何莲月的贵妃榻前,细声细气的禀了府里发生了何事。
原来,何莲月的君姑,也就是宁平侯夫人,她的娘家牵扯进了一桩谋反案。宁平侯夫妇二人、黄二郎和黄三郎,被缇骑司叫去问话后,就再也没有回府。
何莲月乐了,差点笑出了声,好得很,妙极了,她的野男人厉害的让人无话可说!
如果说,此前的何莲月,身子已经服了,心还没彻底服。这一刻,她是真的服了!
野男人,弹弹手指,宁平侯府便摇摇欲坠,不服不行啊!
侯府里,管家的是黄三郎的媳妇,柳氏。
柳氏正是六神无主,急得团团乱转的时候,听说何莲月回来了,便主动来寻何莲月。
虽然,柳氏管着家,但她和何莲月只是平辈的妯娌而已,哪有资格管太多的闲事?
柳氏也顾不得问,何莲月这几日都去了哪里,只是央求她去找安乐侯府杜家想办法。
左子光送何莲月回府的时候,口风甚紧,啥也没说。何莲月正想找他要个实底,便顺水推舟的一口答应了。
何莲月和左子光,腻在一起十来天之久,她或多或少猜得到一点点,男人的想法。
如果,左子光不喜欢她,不至于拉着她,一连演练了十多天。
既然,在男人的心目中,有了一定的地位,何莲月的胆子也就变大了。
主母回来了,雪萼这个通房大丫头,自然要过来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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