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勃使在“枯木寺”混了有段时间,对周围的地形比较熟悉,在他与赤坦旦相互指引下,五个人浑身伤痕的杀出重围,朝枯木寺的后殿处奔逃而去;根据准勃使的说法,那里有一道暗渠,虽然很脏,却能够直接通往城的另一个方向,只是通往城的另一个方向,却是不能逃出城,因为那暗渠的尽头是有铁闸的。
凌玉馨好不容易才进城,自然不会出城,而她要去的地方是南城,才不想跟着去西城方向,结果赤坦旦说:“整个城池内的玩家,不知什么缘故不被允许进入,也就是说我们五个,是此座城池仅余的玩家,你一个人四处走,马上就会被杀死或是活捉。”
“那他怎么会在寺里?”凌玉馨愤愤的指着准勃使说道。
“嘿嘿,这家伙是个衰运缠身的人,想来枯木寺应该是禅宗的寺院,禅宗天下正道,到哪里都会受到尊重与信任,所以城主周始起也没有派兵去通知枯木寺。”赤坦旦笑道。
“槽,少来踩老僧,老僧一肚子火加疑问,赶紧找个安静的地方,把事情说个清楚。”同样一肚子火的准勃使骂道。
乌黑的暗渠内臭气熏天,如同静止般的渠水面上浮动着无数令人做呕的异物,无数动物的尸体夹杂在其中;凌玉馨干呕几声后表示,她就算被人奸了又杀,杀了再奸,也不下这暗渠逃生。
赤坦旦也是不肯下的,这太恶心了,“度城”只有大德圣僧准勃使较熟,所以就扭头问他:“大德,你怎么看?”
“看你妹的看,尼玛,我也没想到这才一天的工夫,暗渠怎么变得这么脏。”大德圣僧准勃使一脸郁闷的回答道。
“等等,你是说这暗渠在昨天还是很干净的?”牛下花插嘴问道。
“是啊!唔,老牛你的意思是指这暗渠……?”准勃使脸上变得有些难看的询问道,见牛下花点头后,他长叹道:“你们这群魂淡,到底是惹了什么人啊!”
暂时无计可施,追兵却是越来越近,几个人浑身装备血迹斑斑,特别是赤坦旦、牛下花、呼延乐三人逃了将近六个小时,浑身汗臭显得极为狼狈;赤坦旦又问牛下花,有没有什么可以逃生的东西,比如飞筝之类的,牛下花表示截人风筝太科技,暂时没办法制造出来。
交谈之间,五人己是越过那条肮脏的暗渠口,凌玉馨提议由她率领路线,前往度城内的一名富豪家中,此名富豪正是她此次要联络的供货商;赤坦旦等人觉得现在最紧要的就是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遂同意凌玉馨的提议,当然,首先要摆脱追兵,不让他们发现进了富豪的家,否则就会象“枯木寺”一样被围起来。
摆脱追兵要靠赤坦旦跟准勃使,一个有暗线一人熟悉地形,兜兜转转的将近半个小时,周围才没有追兵;度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五千士兵除了要把守各个街道口外,还要在城内布防,总是有些缺口出现,有殇公鸡在暗中奔跑观察,五人借着这几个缺口,成功的甩掉追兵,然后小心翼翼的潜入那名富豪的家中。
其实几个人可以随便找个比较大的宅院躲起来,度城城主周始起再愤怒,也不可能一直把城关闭下去,但时间对NPC来说很重要,对玩家们来说也很重要;谁都不敢保证周始起会不会把城门关上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啊!整整七天时间,这是不可忍受的事情。
富商姓李名振,身家多少暂且不知,从其宅院来看应该也是个百万富翁;对凌玉馨偷偷摸摸的潜入,他表示毫无压力,赤坦旦等四人己是取下面巾换了干净的服装,准勃使还特意取了块布巾把自己的光头包了起来。
李振派人清理出几间厢房又烧上热水,让五个客人好好的洗洗身上的风尘,赤坦旦四人是凌玉馨的护卫身份;但李振走南闯北,眼力很是高明,虽然他不是江湖人物,却是看出这四人的实力比凌玉馨要高,这完全是凭阅历而做出的判断。
因此,李振对赤坦旦四人招呼的也很热情,等几人清清爽爽的出现,又摆下宴席,菜是美味,酒是佳酿,让几个逃亡的人算是享受的一下宁静的时光;接下来,四个人就不方便在场,凌玉馨与李振有事情商讨,这是后晋凌阀的机密。
要分析出到底是什么人陷害了赤坦旦等人,就需要对后川郡国内的江湖人士,进行一次整理;后川郡国并没有天下扬名的人物,其中势力最大的门派是蜀帮与川帮,两个门派皆有道门做后盾,而在后川名号最响亮的则有九人,被称为后川九侠,皆是正派人物,邪派人物的话则有那么淫侠“韦纸兵”,“川东虎王”李由星,“剑毒双绝”告用明,以及“屠人狂魔”刘不通。
韦纸兵是个独行侠,川乐虎王李由星是个流匪组建三十多个匪帮,剑毒双绝也是个独行客,屠人狂魔曾经建立过一个门派,后来被后川正道联手灭掉,至今不知生死;无论如何,都看不出这四外邪派人物,能够做出陷害赤坦旦等人的行为,没有利益啊!
那是不是有人也想象赤坦旦那样当战争贩子呢?战争贩子是所有人都可以去当的,但奸杀度城城主的掌上明珠,栽赃赤坦旦等人,根本挑不起后川势力的战火,他们这些人可不是后川郡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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