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哀伤自然可以逃得掉,但他带来的两千多名玩家却是没有那么幸运,尽管月哀在第一时间让所有人切换轻功武学并逃跑;可这些玩家又岂能跟赤坦旦等人相比,无数的白光在浩浩荡荡的食人蚁群中闪没,一群又一群受困在食人蚁群中的玩家在呼喝撕杀,最终也没有逃出死亡的魔掌。
“月哀太可怜了,他在琉球岛时看到赤坦旦就自杀,现在又被赤坦旦引来食人蚁杀了个团灭,如果这是命中注定,那赤坦旦跟月哀上辈子肯定是基友。”准勃使乐呵呵的说道。
如果他知道月之哀伤在琉球岛时,还被赤坦旦用绝杀令威胁敲诈,最后扔到海里淹死,准勃使肯定会说这尼玛真的是命中注定啊!
“魂淡,怎么说是我引来的,明明是我们五个人一起引好不好?再说他也没有团灭,看,他追来了。”赤坦旦说道。
“咦,他还真追来了,啧啧,这娃气糊涂了,我们有五个人,他才一个,单挑都只挑得过胸残妹,挑不过我们四人,追来做什么?”准勃使摸着光头说道。
“魂淡淫僧,你不踩我几句就不舒坦是不是?”凌玉馨抓起一把沙尘扔过去骂道。
月之哀伤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莽撞,在离五个人还有二十米距离外,迅速止住前冲的身势,拧腰一闪就朝另一个方向奔跑而走,走得时候自然要留下场面话,“赤坦旦,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无期啊小样。”
“啧,他这是怕了啊,居然喊后会无期。”准勃使砸着嘴巴说道。
“大德,你是不是木鱼敲多了,经念多了,怎么这么多废话?”牛下花说道。
泉水叮咚响,瀑布“轰隆隆”,发现自己迷路的五个男女,小心翼翼的淌过溪水,踩着光滑的石头朝对岸行去;天叔山内的风景秀丽无比,比现实中的那些景区更胜几筹,两个女生叹惜不能留影,否则一定要拍好多的相片。
绕过“瀑泉涧”,可看到一排排由竹子与蒿草建成的屋子,屋子分为两层,一层住牲品,上一层住人;五个陌生来客,吓坏所有的药民,尖锐的笛声响起,提着简陋兵器的药民壮丁,发出恐喝之音,试图让五个陌生人知难而退。
对于这些普通的壮丁,五个人并不在意,按赤坦旦、牛下花、准勃使的想法,屠灭这个村落获得补给;但凌玉馨与霍雁秋阻止三人如此做法,倒不是什么慈悲心肠,凌玉馨经历过残酷的战争,霍雁秋在赤坦旦不断潜移默化下也改变了思想,知道这是一个战乱年代,很多血腥的事情都在上演。
让两个女生不愿意屠灭这个村子的原因是,一群天真无邪的药民小孩子,正用畏惧的眼光看着她们;她们始终是女生,又不是真正的屠夫,打打杀杀场面见得多,只当是游戏数据,真让她们杀小孩老人,估计会让她们心理产生问题的。
牛下花很耐心的解释说,我们也不杀小孩,而且这些小孩基本上都会在发生冲突的时候,自己跑掉的;可解释再多,两个女生就是不愿意,赤坦旦就说让两人回避。可两女生不肯回避,她们谁也不抱,居然全都跑上来抱着赤坦旦,不让他去杀人。
牛下花心中酸味翻滚,尼玛,为毛不抱我,为毛不抱我啊?准勃使对霍雁秋也是蛮有好感的,见霍雁秋抱着赤坦旦,同样也是吃味,摸着光头嘀咕,佛祖啊你妹,咋就不劈道闪电,电死赤坦旦这个祸根。
赤坦旦被抱得很舒坦,结果两个女生一起把他抬起来,然后朝远处扔去,赤坦旦吓了一跳,在空中一个翻滚安然落地,两个女生笑嘻嘻的拍手;霍雁秋与凌玉馨一起搂着肩膀说:“你们回避,我们去交流一下,看看能不能获得任务,赢取好感。”
药民们并不会首先发动攻击,他们警惕的持关简陋的兵器守在村落入口处,看到两个女侠接近,村中长老一脸惶恐的站在保护圈中提声喊道:“远方来的客人,请问是带着兵器还是礼物?”
“任务:来者何意。详情:您到达一处药民村落,您没有立即发动攻击,赢得村落长老的好感;但他仍然怀疑您的来意不善,请回答他的问题,以让他做出是否允许你们进村的判断。”
“尊敬的药民长老,我们在山中迷了路……”,霍雁秋与药民长老交谈了十来句后,听到系统提示,“任务完成,您与您的同伴被允许进入村落,此处村落与您及同伴建立关系,您与同伴将无法攻击此村落。”
所有的野民村落都会给玩家一个释放善意的机会,只是玩家们通常都不接受这种善意,而是见到野民村就屠杀;而野民村落有的凶狠,有的善良,象泸州乱岩峰的野民村,就属于极为凶悍的,而药民却是很善良。
赤坦旦当初若不是山穷水尽,也不会跟玩家们一起去接纳乱岩峰的野民,接纳野民同样是一种投资,特别是好感度达到60以上后,野民村就自动归附到玩家的保护体系中;一旦野民村受到攻击,就会向玩家请求帮助,若玩家无视请求,好感度会立即清零,提供保护却仍然让野民村灭亡,好感度同样清零。
野民村的存在,是给那些初期势力单薄的玩家提供帮助,象赤坦旦的赤魏军团被打得抱头鼠窜时,若不是有野民村提供后勤,建筑材料,他的九座军寨根本建不起来。而军寨的建立,也让赤魏军团可以更好的保护野民村,不让他们被外来玩家屠灭,野民村提供粮食、兵员、建筑材料等等,对玩家势力在早期艰难发展有巨大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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