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即是知道国主乃武学高手,而家主本身亦是武道中人,岂能不知武道一途,总会出现各种意外,吾曾听闻有武学高手,在冲击所谓武道壁垒时,常常命悬一线;冲过去即修为精进,寿命大增,若是冲不过去,则轻则暗伤无数,重则命殒当场。”
“国主若是如家主所言乃是玄字号壁垒巅峰高手,吾估计他在冲击武道一途时,留下暗伤无数,而今莫看国主健壮如牛,实则己是命不久矣;听闻宫中有秘密传闻,国主深夜时常发出凄厉惨呼,浑身鲜血流之不止……”
“走火入魔,尼马,国主走火入魔了。”
一听到这个传闻,赤坦旦就知道国主出现什么状况,走火入魔并非功力散尽或是直接挂掉,它也是有各种不同的症状;象国主这样,就是在规定时间内发作,全身内力倒逆而行,从而身体九穴脉受到内力的冲压,所以流血不止。
“难怪国主急着找后裔,原来他也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拷,那他举办猎宴是怎么回事?”赤坦旦待明白国主之前那莫名其妙寻找后裔之举的真相后,又想起国主让自己率兵一起参加猎宴,赶紧出声询问道。
“托孤。”大儒齐橙摸着自己的山羊胡,一脸淡定的说道。
“托孤?这么说国主己经找到自己的后裔?”赤坦旦不解的问道。
“会州城内的那个,估计就是正主,国主一年前下手清除知情者,又留下相貌与王子相同者的尸体,再在一年后派你前往接迎,种种布局,都是为了今年猎宴时的托孤。”
赤坦旦又不明白了,尼玛,托孤就长孤,为什么还要留下六具尸体,再让他带回来,并且还让三个军团长去另外三个地方接回三个人,再让他宰掉那三个人?
“即是要托孤,自然需考验家主的品性,国主与家主相识于弱势之境,彼此间互扶互助十数载,虽说国主己很信任家主,但如今是以下克上的时代,国主需考验你的忠诚之心。”
“擦,让我接人再宰人就可以考验出我的忠诚?这什么道理?”
“家主,想来被你所杀掉的三个人并非普通人,定是大有来历的,国主即是要托孤与你,必是要让你无法与他人联合;按此推测,属下等大胆推测,被你所杀的三人,定是南唐四王的嫡世子,而你将三颗人头带给国主,国主则将它们交给王子,一旦你有异心之举,王子就可将三颗人头拿出来,再加上有三位军团长的证词,家主将成为南唐四王的心腹死仇。”
赤坦旦整张脸阴沉的可怕,又掉坑里了,尼玛,为什么说又?
为证明自家智囊团的推测正确,赤坦旦发信询问三位军团长,三位军团长回信说,国主确实调阅了他们的侠客日志,将赤坦旦宰杀三名NPC的情节复印出去,随后,还让三位军团长盖上大印,签上大名。
三个军团长对此也是不明白,赤坦旦自然也不会说这是国主留下来搞死他的证据;当然,若是他没有异心,一心一意铺佐新任国主的话,这些东西会一直被深藏起来。但这些东西就是定时炸弹,万一哪天被人偷走的话,死了三个嫡世子的三位王爷,肯定会联手攻击他,而三个王爷还有盟友,到时候,就是整个南唐势力打他一个。
况且,新国主的脾性如何,赤坦旦也不清楚,万一这新国主为了更多的利益,抛弃他这个顾命大臣,那赤坦旦仍然是团灭身死的下场,所以,赤坦旦决定偷回那三张证词,再毁掉三颗人头。
人头倒是不重要,随着时间推移,人头上的内力气息也会消散,最要命的就是三个军团长留下来的证词;不过,智囊团却是安慰家主,无需如此惊慌,就算证词流落出去,赤氏门阀也不会有灭顶之灾,这让赤坦旦大感意外,赶紧继续询问自己的智囊们。
“四王子嗣极多,死一两个并没有什么要紧的,国主自己子嗣少,故极重血脉之情,他以为拿捏住那证词,就可让家主一心辅佐新国主;其实家主只需前往济王处,将此事讲个清楚,并明确表示支持济王上位,以此交换盟约,那么,国主所做的一切,都是镜中水月。”王远龄阴狠的说道。
赤坦旦顿时心动,他原本以为国主还有好几十年要活,所以一心辅佐他,却不想国主居然在练武时出了问题,如今命将不久矣;最重要的是,国主太不厚道,居然用这种手段对付他,赤坦旦岂能甘心就此受制于人,再加上他对新国主也没有什么印象,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国主灭了。
猎宴的举行还有一段时间,在猎宴上把国主击杀,并推济王李嗣源上位,就是赤坦旦与智囊商量后得出来的结论;赤坦旦忍不住有些郁闷,他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想阻止李嗣源上位,没想到最后,居然是由他推进这段历史进程,历史,果然是不可阻拦的吗?那赵匡胤岂不是也不可阻挡?
“这事情做得不够厚道啊!”赤坦旦有些纠结的说道,当然,主意肯定是拿定了,就是做出来后,估计又会被人给骂了;至于跟济王李嗣源做交易,倒也不需要担心丫翻脸无情,游戏就是游戏,盟约这种事情虽然经常被撕毁,但系统还是会保证玩家利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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