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结束,赤坦旦交了十万两银子报名,不想司徒正死活不收,还要倒贴钱给赤坦旦,在赤坦旦以为这小子是基友后,司徒正才装着不好意思的表情说,想借赤坦旦的名头打广告;要想把鹊桥蚌会办得红红火,就必须吸引到吸够数量的玩家,而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赤坦旦若是出现在某处,那地方必有蹊跷。
且不论这蹊跷是什么,反正天下闲得蛋疼的玩家很多;司徒正知道这一点,所以,想借赤坦旦的东风,让自己的蚌县更加繁荣;城池的繁荣度上升,司徒正就能够从七品县令往上爬,军团长这个职位他是没什么指望,他也不想打打杀杀,就想着走文官的途径。
赤坦旦倒是无所谓,同意司徒正把他参加鹊桥蚌会的消息透露出去,随后,就跟师涟秀心离开蚌县衙门,一直走出城,到一个较为僻静的地方,两人才相对而立;赤坦旦眼巴巴的看着师涟秀心,那表情就象讨好主人的小狗狗,大侠卖萌,女神也挡不住啊!
师涟秀心原是很糟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展颜露出笑容,不管赤坦旦是否故意如此引她开心,师涟秀心都向赤坦旦说了声谢谢,随后,就将一本书籍交易给赤坦旦;赤坦旦望着书籍上写着四个金漆大字“传音入秘”,顿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不过,他倒是信得过师涟秀心,没有问这是不是真的蠢话。
“那个……”,见赤坦旦拿了东西转身就走,师涟秀心忍不住出声说道,只是说出两个字后就收口;赤坦旦回过身,见师涟秀心欲言又止的模样,很是纳闷,暗想着自己跟师仙子之间,除了打打杀杀,还是打打杀杀,没有什么共同语言的说,也不知这师仙子为什么会如此表情。
“你想说什么?”好奇男赤坦旦还是忍不住出声询问道。
“呃,我跟那县令没什么的。”
“哦。”
这个话题实在是有些突兀,师涟秀心说出口后就在后悔,赤坦旦回答一声“哦”后,也觉得这个回答不恰当,一男一女四目对望,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他们不说话,倒把藏在地底下来一伙人才憋坏,地下可是藏着五个玩家,这五个玩家原是后汉有名的盗墓能手,后来后汉变成北汉,五只家伙觉得那地方太偏,估计没什么油水,就趁着国运任务的机会,落籍到东周。
泥土翻滚,老大钻天鼠每个窜出来,一边抖着身上的泥土,一边埋怨道:“陛下,你这泡妞的工夫实在不咋地啊!”随后,又有四个浑身脏兮兮的家伙冒出来,接口说:“是啊是啊,陛下,你泡妞工夫要是有修为的直分之一,这小妞就肯定滚上你的床了。”
师涟秀心被说得有些羞恼,狠狠瞪了五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家伙,双脚一蹬,如仙子般凌空腾跃而去;赤坦旦则惊讶的望着那五人喊道:“后汉五鼠?”
“错了,错了,现在不是后汉五鼠,现在是东周五鼠。”翻江鼠纠正道。
“不对,不对,尼玛,是东周五义,不是五鼠。”砌墙鼠喊道。
钻天鼠、砌墙鼠、炸山鼠、翻江鼠、锦毛鼠,现实中一个小型游戏工作室的老板兼成员,专门盗墓然后贩卖给玩家或NPC,修为不高,却各有奇特的道具,多次在正义盟与国侠盟的围剿中逃脱,获得系统的赏识,赠予侠号“偷鸡摸狗蒙五鼠”,这五个家伙自称“东周五义”
望着被五鼠打出来的小洞口,赤坦旦若有所思的望向后方,随即问道:“蚌县的鹊桥蚌会塔防阵地,就摆在那个方向吗?”
“是啊最啊,狗擦的司徒正,也不知哪找来的能工巧匠,居然把阵地的下方都给弄得结实无比,害我们钻了半天,愣是没办法上去,只好原路返回,没想到遇到陛下在泡妞。”老大钻天鼠笑呵呵的说道。
这五个家伙最擅长的就是扮傻充愣,实际上狡猾大大的,原本是想偷那颗“鹊桥珠蚌”,此路走不通后,遇到赤坦旦,五个家伙死活要跟着赤坦旦一起打塔防战;五个家伙身家还是很丰厚的,十万两银子报名费一点也不心疼,报名后,就乐呵呵的跟在赤坦旦身边,自号“铁血五护卫”
司徒正借赤坦旦的名头做广告,效果非常的好,赤坦旦即是收了人家的钱,也很有职业道德的,在无数玩家面前冒一下脸,以避免司徒正被人骂骗子;鹊桥蚌会塔防战,要等明天早上才开始,左右无事,赤坦旦与五鼠跑回舒州参加七夕会。
夜幕降临时,整个舒州城被明亮的灯火照得如同彩灯海洋,城内四通八达的内河,河船密密麻麻的来来往往;搞怪的玩家们,利用轻功,在河面上的船腾跃,引来船家的叫骂,与姑娘们怒斥之声,随后就是捕快,衙差们出动,满城抓那些捣乱的家伙。
赤坦旦与五鼠就是捣乱玩家中的六人,二货组合七人众,嘻嘻哈哈的甩开捕快与衙役,又跑去比武招亲的彩台处捣乱,被主人家派出的家丁、护卫,乱棍打得抱头鼠窜。
比武招亲举办不下去,因为赤坦旦这小子跳上台,掀了人家招亲姑娘的盖头,明亮的灯光下,那姑娘长得跟凤姐一样,吓得台上台下一片怪叫,随后一呼啦,男人们跑了个精光,气得那凤姐附体的NPC姑娘,当众要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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