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半老徐娘,十几年如一日的做出西子捧心的柔弱状,肃亲王妃第一次觉得看都不想看,实在是让人倒足了胃口,所以肃亲王妃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肃亲王,就这样的他也能喜欢?
见到了人就哭,说句话都要喘十口气,长年累月的装柔弱,扮演弱势群体,肃亲王妃相信,这个女人要是出门要饭去,绝对饿不死,不仅饿不死,恐怕还能赚来很多银子养活自己。
楚思阳的面色不好,看着姬侧妃哭哭啼啼的就烦,本来马上就要到思阳大喜的日子了,谁愿意看这个哭丧的脸啊,晦气不晦气?
所以思阳说道:“姬侧妃,本世子可是听说了,天天哭的女人会给孩子带来霉运的,难道你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就是不想给四弟好好成亲了?要是四弟成亲以后身子不好,大概就是你哭的太多了!”
思阳摆弄着手里的扇子,都不会正眼看这个女人,结果姬侧妃哭的正高兴,想让王爷给她摆脱王妃的责罚呢,被思阳这样一说,立刻哭声戛然而止,愣愣的看着思阳,连哭都忘了!
以往要是思阳这样说话,肃亲王都会看他一眼,不愿意然让她和一个女眷计较,失了男人的身份,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从叶家回来,看着叶铎夫妻经历多年的分别依然情比金坚,还那么有默契,所有的夫妻间的小动作,都不是一朝一夕养成的,那是在岁月中磨练出来的,而且刚才一家人的其乐融融,让肃亲王很向往。
现在在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肃亲王没有如她所愿的说什么做什么,而是淡淡的说道:“王妃和思阳说的很对,姬侧妃你应该仔细想想你的做派了,王府不缺你吃不缺你喝,每个月大把的银子送进你的院子,你还能这样不尊重王妃,擅闯主院看来本王给你的脸面太大了,”
“王妃,等含哥儿成亲之后,和思阳一样,账目独立,公中给五百两银子一个月,其余的都是她们自己分摊,这些年她们的私产已经积攒了很多了,既然人还是这样不知足,就限制些吧!”
肃亲王说完这些话,不仅仅是姬侧妃傻了,连王妃和思阳都傻了,好像不相信一般的看着肃亲王,连思阳都觉得父王不会是去了叶家之后看看人家的氛围,再看看自家乱糟糟的受什么刺激了吧?
要是以往父王很少在内宅之事张嘴说话,大部分都是母妃来处理,当然对于姬侧妃这类的弱势群体也算是照顾周到了,哪有现在这样直接就差点给正式分出去过日了?
但最高兴的人是肃亲王妃,这一天她等了二十多年了,看来老天对她不薄,能从丈夫嘴里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让她太震惊了,不过即使震惊,依然是反应最快的说道:“既然王爷这样规定,妾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等含哥儿十八日大婚之后,容翦院和博丰院一样费用自理,公中只拨款份利之内的银子,多余的没有!”
姬侧妃还想说什么,可是一看王爷黑着脸,这一刻她也不敢多说了,但对于今天来的目的没有达到,她也不能走,她想着左右日后在和王爷磨一磨,王爷用私产照顾他们母子也没事,不用怕王妃。
肃亲王妃知道这个姬侧妃还有事情要说,就等着她说,果然姬侧妃柔柔弱弱的说道:“王爷,广宁侯刚刚送来信,说是大婚那天,想给我这个婆婆行拜堂礼,妾身,妾身知道这个要求不合理,还请王妃姐姐不要见怪,我们家含哥儿这身子,人家姑娘要嫁过来,提点要求也是正常的!”
其实肃亲王妃真是太高兴了,所以她看了王爷一眼,肃亲王淡淡的说道:“可以!”
不过肃亲王可没说他也要在场,就在姬侧妃提出要求的一瞬间,王爷其实很生气,反过来也很心疼王妃,这么多年辛辛苦苦的操持家业,对楚贯含挑不出来一点错处,甚至容翦院缺银子的时候,都从思阳的院子往那边补贴,结果楚贯含想成亲,二拜高堂连王妃都不想拜见,这样的庶子和姨娘真是每个月给他们五百两都多了。
姬侧妃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还梨花带雨的,现在好像野花开了似的笑容,说道:“真是太谢谢王爷的体谅了,也谢谢王妃姐姐!”
肃亲王妃这会子巴不得给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呢,现在她也明白了,这娘俩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给多少都没有用,照样是白眼狼,连嫡母都不尊敬的庶子费那么多心思有什么用?
回头还不是一句好都没有,因此肃亲王妃说道:“姬侧妃放心,王爷都这样说了,本王妃自然就这样做,不过有一点你要清楚,既然这拜堂礼不用本王妃在场,那么婚礼就要在容翦院举行,本身含哥儿的身子不好,也正好不用挪动了,”
“还有这几天所有含哥儿的婚礼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本王妃正好抽出时间来管管思阳的婚事,也就是说含哥儿的婚礼所有一切的程序都由你来张罗,一切按照庶子娶媳妇的规矩来办,聘礼已经下了,成亲的费用大概还需要三千两,酒席什么的你看着定,回头我让初大管家给银子送到你那里去,多了不用拿回来,少了也不用找我找王爷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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