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郡王府二老爷将东西递给栗公公,栗公公将物证呈给皇上,皇上还没说话,那楚西忽然间暴起飞起来就要给西郡王府二老爷劈死。
楚西一贯的隐忍跟低调都没有了,有的只有气的浑身都在发抖,想立刻给这个蠢东西弄死,他知道什么?他明不明白这样一来他会有多么大的损失,可以说损失到了极致!
这个蠢东西在胡说八道一些什么?他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当年做的特别干净,不行,不能认下来绝对不能认下来,一旦认下来多年的布局将毁于一旦,最后该如何跟主子交代?
西郡王大喝一声说道:“老二你竟然敢如此害我,我要杀了你!”
这会子肃亲王早就防着他呢,一脚就踹到了对他没有防备的楚西的心口之上,将人踹趴下之后,然后从殿外进来了好几个赤翼卫,很快就将楚西给制服,皇上说道:“将皇家宗族的验亲石带上来。”
很快栗公公就让内侍将验亲石抬上来,肃亲王按住楚西不断挣扎的手掌,一把小刀化开了他的手指,一滴血滴进去,结果是粉红色的血脉,几乎可以断定确实非启国人。
因此没有人管着那还在挣扎不休的楚西,肃亲王说道:“皇上,此人确实不是皇族人,而且验证结果为血液粉红色,可以确定非启国的血脉,否则只会红色的颜色变淡,而不会是粉色,皇上楚西这么多年冒充作假,其心可诛。”
西郡王府二老爷哈哈大笑的说道:“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见过你的腋下,真正的楚西在我小的时候,两个人玩闹,抢了护卫的剑刷着玩,我曾经失手用刀划伤过右侧腋下,也因为此事留下了疤痕,皇上你且看看这人右侧腋下有没有一个碗口那么长的疤痕就知道了。”
肃亲王对着楚西也不客气,一脚踩在了他的背上,让他动弹不得,一方面用手里的锋利的小刀直接划开他的右侧腋下,上面是有一个疤痕,不过只有指甲大小,旁边的护卫就是燕一,燕一用手一揭,这个指甲大的东西就弄下来了,上面是光洁的什么都没有。
楚西使劲挣扎的说道:“冤枉,都是冤枉的,老二你今个在朝堂上作伐子整我,不过是看上了西郡王的爵位,给你就是了,你在这里冤枉我做什么,你简直是在胡说八道,你说的事情根本没有,什么穆氏,什么王府什么小安村全部都是在给我泼脏水,皇上这些都是老二看我不顺眼,觉得我年少离家之后回来抢了你的爵位,我们是亲兄弟啊你这样对得起父王吗?”
西郡王府老二说道:“你闭嘴,你没有资格提我父王,我父王认贼作子,最后被你害死了,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皇上这人害了我父王,他给父王下了叫什么白酒什么碟的毒药,我父王一个月不到就没了,所有人都以为是有风寒,我偏偏不信,”
“那时候我并不大,经常躲在父王书房的壁橱里头,就想知道我父王那么好的人怎么说没就没有了,结果这人害我父王没了之后,有一天在书房里自己喝多了,说什么只给我父王那个什么白酒碟的毒药都便宜老不死的了,皇上我父王真真是被他害死的啊,”
“只是我一直很害怕他会害死我们兄弟跟我们的娘,这么多年一直没敢说,皇上这人应该被处死啊,要不是我父王忽然间没有了,他凭什么继承王位?皇上您要为了我父王洗清冤屈啊!”
这一下更是全朝堂都哗然了,如此歹毒的东西,竟然连老西郡王那种半点野心都没有的人也杀,这是什么东西啊?
皇上确实震惊,不过还是问道:“你说的可是白酒仙叠这种毒于鏊?”
西郡王府老二想了想眼睛一亮的说道:“对,就是这种,那时候我并不大十来岁的样子,只记得有个什么白酒,然后什么的碟的,应该就是白酒仙叠,我爹不到一个月就没了,全身发烫喝什么药都不管用,而且根本就不清醒,连后事都没有来得及交代就走了,皇上我父王真的冤枉啊。”
皇上哼了一声说道:“大胆楚西,你本是蛮国人,在启国冒充皇嗣就是死罪,而且还害死了老西郡王罪不可赦,现在还带着成王那罪孽的女人苟且,偷袭王府,私自在郊外囤地养兵,在启国犯下了无数的罪孽,你这样的人朕绝对不会轻饶,这些证据不会冤枉了你,”
“一桩桩一件件的都记得清清楚楚,还有这几个月从各地来的奏折,里面也有你企图颠覆启国江山的罪证,朕现在宣布,启国西郡王楚西乃是贼人假扮,剥夺西郡王的爵位及所有王族待遇,其子嗣世子之位罢免,同时西郡王府跟楚西相关的人全部收押天牢,等年后一起受审,楚西死罪,其名下所有子嗣死罪,年后执行,”
“现在朕命令赤翼卫立刻查抄西郡王府,还要仔细详查在启国所有产业跟不法的银钱来源,另外西郡王府老王爷识人不清被贼子害了性命的确是冤屈,从查抄楚西的财富中拿出一万两给老王爷做四十九日法事,这件事情朕就交给楚徵你来做,你可有愿意?”
西郡王府二老爷楚徵说道:“皇上臣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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