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潜揉揉被打的有些犯疼的脸颊,苦笑道:“悔不听姜兄弟忠言,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一进去就被雪舞暴打一顿,我又不忍心还手,只能一味的躲避,才落的现在这幅模样。”
姜嗣心中无良的暗笑,你不被打才怪,那雪舞刚刚正在沐浴,被人莫名其妙的把房子打出十几个大洞,还被陌生男子看到自己的身体,现在只怕正是有气没地方出呢?何况看到她身体的男子还是你刘潜
的朋友,你这个冤大头不是作定了吗?
不过姜嗣可没傻到把真相告诉刘潜的地步,除非他自己想找罪受。
“自古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精神上支持你。那刘兄现在可以带我从内院出去了吗?”
刘潜也本是心性阔达之人,况且他又不是被雪舞第一次暴打,当下对着姜嗣挥手道:“跟我来。”
两人一路走去,经过一栋栋精舍楼阁,走过巨大的广场,一路上刘潜为姜嗣讲述着每一处地方的名字,过了一会两人来到一扇巨大的铁门前。
刘潜为姜嗣解说道:“这里就是内院通向‘落日山脉’的大门,平常去山脉中历练的学员也是从这里出入。你出门之后向右转个弯,然后看到一栋阁楼,那里就是你们新生的落脚处。”
姜嗣抱拳道:“多谢刘兄,大恩不言谢,以后若有用得着小弟的时候,尽管说明。”
刘潜也抱拳道:“本来我应该送你到地方的,但是由于学院规定,内院中人不得与新生接触,所以只能委屈你自己去了。”
然后两人又相互客套一番,道了声保重,刘潜便返回内院去了。
姜嗣出了大门,大门看守的一位青年见到姜嗣是从内院出来之人,以为姜嗣已经是内院学员,只是出去历练的,也就未加在意。
按照刘潜所说,姜嗣出门后向右拐,果然看到一栋格外大的阁楼,心中一喜急切的向前掠去。
姜嗣距离那栋阁楼还有十米远的时候,就听到阁楼中传出一阵鬼哭狼嚎声。
“老大啊,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好不容易我们进了内院,本来该好好的享受一番,可是你怎么忍心抛下我们兄弟,就这么去了呢?呜呜”
依稀中,姜嗣听到那最大的怪叫声,似乎正是杰轲发出来的。
心中不禁暗骂一声,该死的老四,平常干活的时候没见你这么积极,我还没死呢你就在诅咒我了,不过老四哭丧倒是一把好手,姜嗣心想是不是以后可以专门接下替人哭丧的生意。
阁楼中一处最大的房间,一众外院来的学员正惊愕的看着嚎嚎大哭的杰轲,心中不禁有些感叹。
平日里看着杰轲似乎并不是很重义气之人,没想到一旦朋友遭遇不幸,最伤心的就是他了,看来人真的不可貌相啊!
郝建和胡达也是一脸沉默的坐在一旁,月儿被他们三人夹在中间,正无声的抽泣着,让一众学员看的是心碎神伤,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有一个这么美丽的女子,为自己伤心落泪。
其实自从众人一落地,月儿就嚷嚷着要去学院找寻姜嗣,甚至以死相逼,但是被学院规矩所限,只能在此等候,最后那两位带队的导师好言允诺月儿,一定会把找寻姜嗣的下落放在第一位,才止住了月
儿疯狂的念头。
两位导师把一众学员安顿在此之后,便匆匆回到内院,去报告这次的意外事件,顺便查询姜嗣到底是生是死。
失去了带队导师的带领,众人只得暂时在此等候导师的回返,于是杰轲就在此大肆的为姜嗣哭起丧来,甚至准备为姜嗣开一场别开生面的追悼会。
当姜嗣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所有人都下了一跳,如同白日见鬼一般。
只有月儿惊喜的扑向姜嗣,大声的喊道:“月儿知道,月儿知道姜嗣哥哥一定没事的,老天爷不会对姜嗣哥哥这么残忍的,姜嗣哥哥已经受了那么多的苦,今天终于可以进入众人梦寐以求的内院,怎么
可能就这么丢下月儿呢?”
正大放厥词的杰轲也僵硬的愣在那里,良久才不敢置信的惊呼一声:“老大,你果然没事,我就知道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你怎么可能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死了呢?”
郝建胡达也激动的上前,一人一手握住姜嗣肩膀,眼底蕴含的惊喜溢于言表。
姜嗣对着怀中的月儿拍拍头,柔声安慰道:“没事了,我不是好好的吗?没事了月儿,不哭不哭。”
月儿这才从姜嗣怀中起身,紧紧的抱着姜嗣胳膊,站在姜嗣身旁。
姜嗣扫视一眼房中众人,朗声道:“姜嗣福大命大,并没有受到什么损伤,让各位挂心了。”
众人都知道姜嗣在考核中所展现出的强横实力,当下也是赶紧回礼,房间中一片热闹之声。
姜嗣看着众人,想到即将而来的战斗,到时少不了要借助众人之力,本想把学院设置用来磨砺新生锐气的事告诉他们,但是想到刘潜临走时的叮属,也不敢冒着破坏学院规矩的危险告诉众人,但是杰轲
几人,姜嗣必须要告诉他们。
姜嗣偷偷的把自己从刘潜处知道的秘密告诉了郝建几人,几人先是惊讶,然后又有些气愤。
杰轲忍不住又问候了一遍学院制定这条规定的末位前辈,低骂道:“岂有此理,我们才来学院修习多久?又怎么会是内院那些精英的对手?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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