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骂,白彩姑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在走得飞快,像是在跑步。
一感觉到自己走得很快时,双腿上那种怪怪的感觉立即就变得清晰了起来:自己的两条腿好累,应该是做了很长时间的跑步。
白彩姑的心里,忽然闪过了一个不妙的念头:不好,自己是不是着了别人的怎么圈套了?
一想到这里,白彩姑立即改变了步子,横着向一边走了两步。
“你又想干怎么?是不是不想活了?”白彩姑前面的女子又回过头来,对着白彩姑吼了一句。
白彩姑忽然觉得,这女子,说话的声音有些飘飘的,声音不像是从嘴巴说出来的,倒像和树叶从树上飞落下来的沙沙声有些相似。
这一跳,白彩姑的脑子里立即就多出了很多的东西来,他不去理会那女子的吼叫了,双眼看了三个女子一遍之后,嘴里忽然冷冷的说了一句:
“这三更半夜的,你们从哪里来?怎么会在这荒山野岭上出现?”
白彩姑的这一句话,和刚才有些判若两人,三个女子听了之后,脸上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走在中间的那一个女子瞪了白彩姑一眼,嘴里说道:
“小子,你想干怎么?想和我们作对呀?”
女子说着,手一伸,也从身上拔出了一把匕首来,双眼冷冷的看着白彩姑,她手上的匕首,明晃晃的,很吓人。
走在最前面的女子,也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脸上同样是冷冷的对着白彩姑说道:
“小子,我劝你,还是不要有怎么想法,惹怒了我们,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我跟着你们继续走,然后在你们的眼皮底下累死,到时你们才会开心的笑,我说的对吗。”白彩姑忽然明白了怎么,声音越发的冰冷了:
“刚才我怎么就没想到,这荒山野岭的,半夜三更不该有女人出现,更不会有三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出现,你们不是人,是这荒山野岭上的野鬼,我说得对吧?”
走在最前面的女子,也唰的一下从身上拔出了一把匕首,脸上泛起了一脸的怒意,嘴里大声的说:“小子,你胡说怎么呢?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女子说话的时候,白彩姑又听到了一个破锣一样的声音。
“奇怪,刚才自己听到的不是这样的声音啊!”白彩姑的心里不解的嘀咕了一下之后,嘴里又冷冷的对那女子说道:
“我想不想活,那是我自己的事,你们三个小野鬼,竟然敢来戏弄我,我看你们才是真的不想活了!”
三个女子一听白彩姑的话,立即散开成品字形,把白彩姑围在了中间。
白彩姑感觉到有一股阴冷的风儿吹来,绕在自己的身边,他抬头再一看三个女子时,发现三个女子不见了,只见三个漆黑的影子,把自己围在了中间。
“果然是三个不干净的野鬼!你们也太不自量力了,我白彩姑是你们能惹得起的人么?”白彩姑看着三个黑影,嘴里又是冷冷的说到。
“白彩姑,你作你的鬼王,我们守我们的观音岭,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要到我们观音岭来?你想要把观音岭的风水宝地占为己有,就是我们的死对头!”一个黑影对着白彩姑大声的说到,那声音,就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
“闹了半天,你们三个是守护观音山风水宝地的野鬼!”白彩姑有些不解了,嘴里对着三个黑影说道:“天在头上众人望,地在脚下众人占,这观音岭风水宝地,又不是你们家的,你们守着它干怎么?”
“白彩姑,你哪里知道,五百多年前,我们三个,是观音岭下一个大户人家的三个宝贝女儿,只因观音岭上来了一个专门打家劫舍的山太王,看上了我们三姐妹,下山抢来,强占为妾,后来又想把我们三姐妹卖到剧院去换钱,我们三人气不过,同时跳崖身亡了。”
“观音岭上的风水灵物,看到我们三个可怜,就收留了我们,让我们做山上风水看护,不让那些为非作歹之人,占了这观音岭上的风水。”
“说说吧,你有何德何能,想要占这岭上的风水?我劝你还是快快的退去,不要泄漏了这观音岭上的秘密,才可保一条命。”
三个已经变成了黑影的女子说。
白彩姑笑了一下之后,声音变得平淡多了,只见他嘴里说道:“我不想要怎么风水宝地,我只想找到袁梧良的鬼魂并把他灭了,为亚红姐妹报仇,你们若能让我从观音岭下的风水地穴里经过,我就不动你们的风水宝地了。”
“这个我们无能为力,观音岭和玄武山之间的风水地穴,是关闭着的,观音岭和青龙山之间的风水地穴,也同样是关闭着的,当年袁梧良之所以能从玄武山的风水地穴来到观音岭的风水地穴,又从观音岭的风水地穴进入青龙山的风水地穴,那是因为袁梧良的手上,有一张法力无边的穿地符。”三个姐妹当中又有一个说话了。
这是白彩姑第一次听到袁梧良能进入这个风水地穴的方法。
“那你们也借一张穿地符给我,等我找到了袁梧良,替亚红姐妹报完仇,再还给你们,你们的风水宝地,我也不要了。”白彩姑对着三个黑影说到。
“我们没有那东西。”三个黑影中的一个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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