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不会唱歌。”
黑色的幽灵如此的喃喃着。
“嗯……?”
布拉德奇怪的看着这个幽灵。
“我有时候就在想,人……为什么而活着。”
“……”
“喜悦、高兴、快乐。痛苦、失落、悲伤。”
布拉德静静的听着。
“人们会因为对自己有利的事情发生,而感到喜笑,却会因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发生,而感到愤怒。但是……每一个人所感受到的情绪却又有所不同。有些人会因为一部电视剧而感动,还有些人则会对亲人之死而无动于衷。”
黑色的幽灵转过了头。
似乎……就如同是真正的幽灵一样。
“其实要说起来啊,人也真是一种非常神奇的生命。我们每一个人的愉悦都不一样。有人因为自己舒爽,有人因为自己所受到的痛苦,还有人……则是因为别人所受到的痛苦。而我,我……最喜欢生命从指尖流逝的感觉。”
那声音仿佛是来自九幽地狱的呢喃。
“这种愉悦是会上瘾的……就好像是毒品一样。”
是了,这就是一种最毒的毒品。
“当一个接一个的生命从你手上流逝的时候,你会有一种神妙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你无限的流畅……”
王少棠的记忆似乎回到了十几年前。
当那把砍刀在湘港的街头被砍下去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在眼前消失,王少棠却是没有感受到杀人应有的罪恶感还有痛苦。
相反,他似乎感觉没什么。
不,或许不应该说没什么。
就好像是第一次吸食毒品一样。
在一开始的时候,感觉没有什么。
但是在内心之中,却又一种无比的冲动。
当王少棠来到了欧洲之后,这种冲动,开始逐渐的加剧。
心中原本没有什么感觉,可在这个时候,却开始发生了变化。
回甘的感觉。
甜甜的,让人心中无比的愉悦、无比的畅快。
于此同时,也让王少棠无比的想要再次去尝试一下这样的事情。
所以……就有了他在以色列的行动。
只不过在那个时候,王少棠发现了一些小小的变化。
自己的愉悦,似乎并不仅仅只是这样而已。
愉悦来自更深层次的东西。
原本想要将所有人质处决的王少棠做了另外一件事情:挑战特种兵部队。
在最后,王少棠混进了人质之中,就这样逃脱了。
之后,摩萨德也一直都在寻找王少棠,但是,他们却都失手了。
……
“嗯,好的,就这样。”
电话被挂断了。
穆罕默德.达奥德冷笑着。
作为黑九月的领导者,他知道,这是一个机会。
“我们被以色列攻击,被阿拉法特抛弃,但是,我们并没有失败!”
他豪气的向属下宣布着。
“摩萨德没有消灭我们,巴勒斯坦的民众也依然支持着我们,事实证明,我们所拥有精神上的意志,是不可打倒的!真主与我们同在!”
他们高声呐喊着。
“现在,我们要开始行动了,这一次,我们将前往沙特,我们这一次要面对的,不仅仅只是以色列的那些狗腿子,还有他们的主人——美国人。”
达奥德在挑起了人们的狂热之心之后,便开始给他们降温,让他们稍微冷静一下。
“我们这一次将面对更为强大的敌人,面临的情况也更为严峻!”
下面的会场是一片的安静。
“——但是,真主与我们同在!我们当无所畏惧!”
嘶吼的声音、呐喊的声音。
“我们、巴勒斯坦必将复兴!犹太人必须要离开这片土地。而我们即将可能拥有的东西,就能够给那群犹太人致命一击!”
天空之歌。
来自天空的呐喊。
对于黑九月而言,也是一个最不可或缺的存在。
一旦有了这玩意儿,那一切……将会完全的发生改变。
……
“我们现在的目标,就是干掉这些家伙。”
白发少女看着眼前的地图。
上面却是圈圈点点的画了一大堆的东西。
“在赛博躯体调试完成之后,我们亲自过去和他们会一会。”
阿尔法小队。
1974年7月,依然还是克格勃主席的安德罗波夫命令组建一支反恐部队。它最初被称为A小组,记者们称它“阿尔法”,后来“阿尔法”便成了它的名字。
与莫斯科酒店不同,这是一只专属于苏联的反恐小队。
自组建以来,阿尔法完成了30余次解救人质的行动,执行了1000余次特别任务,共牺牲了19名成员,几乎所有人都曾获得荣誉勋章。阿尔法每天24小时处于战斗值班状态。
关于组建阿尔法特别行动小组一事,只有苏联克格勃的高层才了解。
进入阿尔法小组的人员要经过极其严格的挑选,他们不仅是业务专家和党.员,还是美男子。他们主要来自苏联克格勃机构,接受过特种训练,心理和身体健康状况能够适应特种部队任务的需要。
这是一只隐藏在暗地里的部队,比之莫斯科酒店,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是啊……安德罗波夫先生,您的眼光可真不怎么样……”
白发的少女闭上了那双琥珀色的瞳孔。
在这个世界上,直到1976年12月,阿尔法队员们才在瑞士初试身手。
他们顺利地用苏联持不同政见者弗拉基米尔.布科夫斯基交换回智利的党部总.书.记科尔巴兰。
布科夫斯基被驱逐出境的消息一直处于严格保密状态。在契卡洛夫斯克机场飞往苏黎世的时候,布科夫斯基坐在后舱,被阿尔法成员围在中间,他的家属坐前舱。所有人都沉默不语,直到飞越边境之后,才向布科夫斯基宣布他被从苏联驱逐出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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