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候见暖,春暖花开。薛素画却如在地狱般过了两个月,每天灌大碗大碗苦药不说,还要灵玉给她针扎各个穴位,她也够硬气挺了这么久,终于听见灵玉说,成了。
薛素画身体已经做好备孕状态,万事备齐只差东风,东风自然就是齐睿。
她还特地将熏香里加了些其他东西,沐浴了一个香香澡,这才让灵犀去请齐睿来棠梨宫。
齐睿听见来报毫不犹豫拒绝:“朕还有事。”
薛素画早知道齐睿会这样推辞,所以也提前吩咐灵犀如何说,她道:“娘娘说是有要事相告,还请皇上去一趟。”
他心里涌起一阵厌烦感,有事相告、有事相商都是后宫妃嫔一向惯用的手段,还有什么头疼脑热血压低更是玩的顺溜。
而且薛素画还喜欢告阴状,齐睿倒不怕,怕的是太后会迁怒到夏绾绾身上。
他皱皱眉:“知道了。”到底是薛家人,他不能做的太过。
灵犀完成任务就赶紧退下,薛素画得知齐睿会过来,苍白的脸上总算露出丝丝红晕:“灵玉,快给我梳妆。”
铜黄的镜子中印出一张娇弱如花的脸,虽然带着些病气,却不能影响她的容颜,反而增添一抹楚楚动人之意。
屋内熏香弥漫,腻人的香气让人心干舌燥,灵玉小声提醒道:“主子,待会见机行事,也莫要伤了自己。”
薛素画脸一红:“我省得。”
千呼万唤“东风”终于来了,薛素画按捺住内心的小激动,盈盈一笑,声音如黄莺轻啼:“臣妾参见皇上。”
齐睿刚进屋子就闻到一股甜腻的香味,他微微皱眉头,拂袍落座:“德妃差人叫朕来,所为何事?”
薛素画笑容一僵,怔怔道:“皇上,你已经两个月没来臣妾这儿了。”
齐睿淡淡道:“近日国事繁忙,德妃多担待些。”
薛素画满腔的苦涩,国事繁忙……每次都要去夏绾绾那怎么从来不是忙?齐睿见她半天没说话,烦闷感又多了几分:“德妃说有事相告,到底是什么事?”
她苦笑道:“若没事皇上就不会过来了对吗?”
齐睿没做声,只是淡漠地看着她,薛素画叹了口气,幽幽道:“表哥,小时候多好啊,你还能带着我玩,长大了我虽然在你身边,却一个月都见不着几面。”
面对她无声的控诉,齐睿没有动容,他轻叩桌面突然开口:“如果可能,朕倒希望你别进宫,也不会成现在这样子。”
薛素画大震,没反应过来齐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呆在那儿半响没说话,齐睿准备起身:“没事朕就先走了。”
“表哥……”薛素画来不及多想,上前一步站在他身前,“素画到底哪里做错了,你如此不喜欢我?”
齐睿脸色骤冷,微抿着唇:“朕对你从未有儿女之情,你既然选择了进宫,朕自当尽力去照应你,妃位权位你要的不都给你了?”如果手段干净些,他也不至于做的这么难堪。
薛素画惨白着脸,双眼含泪却说不出话,她的心从未像今天这样痛过,从未有儿女之情……从未有……豆大泪一滴一滴重重砸在衣服上,她想说她贪心啊,她不仅要妃位权位,她还要皇上的倾心对待啊。
齐睿隐隐知道薛素画之前的所为,对她的伤心欲绝视而不见,齐睿起身与她错开往外走,还没走出两步,他的腰就被薛素画从后面大力抱住。
“不要走……表哥,不要离开素画。”如诉如泣的呼唤竟带着些许魔力,让齐睿不由自主停住脚步。
薛素画走到他跟前,抬起那双泪眼欲滴的眼眸,哀痛地低喃:“表哥,不要这样对素画好不好……”
烛火带着熏香使得整个屋子都弥漫着甜腻的味道,齐睿盯着眼前的薛素画,人影突然迷糊不清,再定睛一看又变成几个人影变幻。
看见齐睿迷蒙的眼神,薛素画心里安宁下来,终于起了药效,她虽然被齐睿的那番话打击到,可正事还是得做。
“表哥,要我……”薛素画媚眼如丝,轻佻地勾着他脖子,呵气如兰。
眼前的人逐渐清晰,齐睿面上露出惊喜的笑容:“绾绾,你来了啊。”
薛素画勾在他脖子上的手一僵,心底狠狠咒骂,脸上却浮起动人羞赧的微笑:“是的,我来了。”
“可是你肚子为什么是平的?”齐睿在强烈催|情熏香作用下还保持一丝清明,奇怪地覆上薛素画平坦的小腹。
薛素画暗骂一句,堆起娇羞的笑:“孩子早就生下了,你真讨厌嘛。”她声音甜糯勾人,瞬间点起齐睿的欲|火,他眼睛通红,最后的那抹清明也被欲|望压在深处。
他打横抱起薛素画,略沙哑的声音响起:“喂不饱的小妖精。”
薛素画按下内心的苦涩,在床上极力的卖弄,可仍经不住齐睿的大力折腾,一番下来薛素画腰已经快折了,偏偏齐睿意犹未尽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道:“绾绾,你腰怎么硬了不少,是不是生完孩子的缘故?”
薛素画疼的眼泪齐飞,齐睿这句话更是火上浇油,她一时生气狠狠咬住齐睿的肩膀,齐睿吃痛低叫一声,可立马翻身做主人把她压在身下,眼眸染笑,将薛素画双臂扣在头顶,继续卖力起来。
一宿无眠,棠梨宫的灯亮了一晚上,薛素画奄奄一息躺在齐睿身边,脸上露出虚弱的笑容,那抹饱含满足、得逞的笑使得她满脸红晕的脸印着烛火显得略有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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