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牧先下得船来,在媳妇走过舢板,下得船来的时候,搀扶了一下。
不止是媳妇,会去搀扶,像是侍女石鸢儿,张燕,石牧也是一样的对待之,扶她们手一下,帮她们走过有些陡峭的舢板下船。
走到不少兵士和力巴来回忙活的码头,石战看到儿子也下船了,便是马上叫了他一声,“牧儿,过来见一下阜城的知府。”
石牧道:“爹,知府大人,您见就行了。我带媳妇,进城去走一走,看一看。”
“你这孩子,去吧,去吧。”石战倒是和蔼多了,挥手,就放石牧去了。
“石公子,请等一等。”可是,谁知那知府,竟然突然迈步走向石牧过来。
“知府大人,有事?”石牧微微笑着,看向这知府。
石牧心里清楚,这当官的,不会无缘无故叫一个人停下,然后跟他说话。
这就是所谓的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石公子,下官是想告诉一声石公子,阜城不太平啊。石公子,身边的姑娘,都太漂亮了,上街容易出事儿。还是请石公子留在码头上为好。出了码头,下官就不敢保证石公子的安全了。”
那知府大人,大礼作揖地道。
当然,他贵为知府,犯不着对石牧一个十八九岁的公子哥如此大礼。
不过,外人大概会觉得,此人是因为石牧是石苦的孙子,大将军之孙,所以,才是如此巴结的,也就见怪不怪了。
石牧却是淡淡玩味笑着对这知府大人道了:“你这个知府,有话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我年轻气盛,你可以当我没有耐心,听你含沙射影,意有所指。有什么话,你想说,就现在说。不敢说,就退下,安心做你的太平官去吧。”
阜城知府,被石牧骂了!
石战都是替石牧有些担心,自己的儿子,这样也太失礼了。
可是,谁知那被骂的知府,却是大大方方的对石牧道了:“牧公子真是快人快语,一切都是下官的错。不过,也请牧公子,体谅下官。这官场凶恶,你我初次见面,下官岂敢随意拿身家性命托付给公子。下官也是风闻了石城牧公子的威名,才是敢如此冒昧上来搭话。一切还请石公子见谅。”
“说完了没有?一句有用的都没有说。我说过,我年轻气盛,我可没有功夫在这里跟你白话。你不说,我这就走了。你不要再挡我,不然,连你也打!”石牧不客气地道。
这让齐若男和齐韵,都是觉得奇怪了,因为平时的石牧,并不是这么霸道的人。
“牧公子!下官就再问一句话,倘若是将门一脉的人,犯了事,为害民间,您这个大将军之孙,是护短,还是以天下为重,依法处之?”那知府大人,再拜道。
重重再拜。
“若有此人,斩之。”石牧的话,也回答的斩钉截铁。石牧刚刚逼他说话,等的就是他这一句心里的话。
“如此,请牧公子受折!”那知府大人,竟然当街跪拜石牧,同时从袖管里,掏出一份折子,呈递给石牧。
“知府大人,不可!您是官,他是民,这官场上的事情,我们不管!”石战担心儿子不知道轻重,真管了这官场倾轧之事,会给石家带来更多的麻烦,所以,即刻提醒石牧,注意他们此行的重要之事,是去京,而不是管他们地方上的事务。
石牧却是根本不听石战的话,当时就是接了,然后就是道了:“折子,我接了。但是,我不看。因为,这只是你一面之词。”
“想不到,牧公子也是如此之说。下官是看错人了。那就请牧公子,将折子还给下官吧。”那知府大人,叹了口气,自己起身,站了起来。
“校尉!”石牧突然叫了身边的军士。
“末将在!”校尉上前听命。
“扣下知府大人。我回来之前,不许他走动。”石牧吩咐道。
“领命!”校尉领命,然后马上叫来了四个兵士:“你们四个过来,搬个木箱,给他坐。你们四个,就给我死盯着他。不许他离开这个木箱范围一尺!”
那知府大人,见到此状,顿时一副我命休矣的态势,垂头丧气的坐在了这木箱之上。
四个真刀真枪的军士,立即把他牢牢的看押起来,四个看一个,量他一个文官,也是跑不掉的。
“知府大人,不要着急。我就是留你一个时辰而已。现在,我去阜城看看你们阜城的风土人情,还有民生吏治。如果,这个阜城,你官声不好,那就不好意思了。你就等着做真正的阶下囚吧。走了。”石牧说完,带着一众妻妾走了。
那知府大人,在石牧走后,捶胸顿足,后悔不迭。
“校尉,你还是把知府大人给放了吧。”石战始终觉得这事不妥,便是亲自过来,跟校尉商量一下。
校尉也微微为难地道:“还是等牧公子回来吧。也就最多一个时辰,就当是牧公子留他做客喝茶了便是。来啊,给知府大人,好茶好点心的伺候着。”
“是,大人!”伙头兵们立即忙活,给这知府大人,又搬来了一个木箱,然后给他在上面放了点心和茶水,然后,也就不管了。不管那知府大人有没有心情吃了。
“牧哥哥是信了那知府所说的话吗?”跟着石牧去阜城走走的时候,媳妇齐韵问向自己的夫君。
石牧已经把知府大人呈递上来的奏折,看了,然后也递给齐韵和齐若男也都过目一下了。
齐韵看了,虽然觉得奏折上写的罪状,触目惊心,都是些欺男霸女,图人财产,巧取豪夺,霸人妻女之事。可是,却也拿不定,该不该信这奏折上的一家之言,一面之词。
才是有了现在,这对夫君石牧的一问。
石牧道了:“我有八分信这个知府。他是谨慎的人,也是一个有头脑的人,还是一个敢冒险的人。”
“谨慎,敢冒险,这本身就是一对意义相反的词汇。”齐韵道。
石牧道:“这并不矛盾。谨慎,是说他平时谨慎。冒险,是说他,有机会时,也敢冒风险。”
“夫君说的是,这个知府知道了咱们的船,要路过这里。夫君又是大将军之孙,这为祸民生之人又是此地的护城将军,是将门一脉的人。这个知府,又听闻了夫君的威名,所以,就趁着这个机会,冒险递折?”齐若男也有话,插说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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