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
小白狐听到我这话,表示很不满,自己佷干净,不是普通的动物。
但小白狐还是自己离得远了一些。
我就默默看着一个五个月大的胎儿,连着母亲的一条脐带,一个可爱小姑娘,一只直立兴奋吱吱吱叫的小白狐,很有气势的在舞拳弄爪。
我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跟着练的心思。
练武是要持之以恒的,我这种更加算不上骨骼精奇的成年人,骨骼定型了,小白狐和小青儿却是两个怪物,比不了.....
我就默默走下了楼。
我心里知道,小青儿,再加上小狐狸一练武,让我自保之力大增,或许小姑娘还打不过白小雪那种层次的,但人家小姑娘才十岁,超越是迟早问题。
我来到一楼收银台坐下,开门继续等生意,有一位明朝宗师教导习武,不知道是多好的缘分。
等到下午的时候,沫小兮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找不到,我动用手段全市的医院都查了,第一,那个龙臣只怕根本没有投胎在这边,第二,他很警觉,让自己的生母不去医院检查,肯定也从肚子里连着脐带爬出来了,带着自己的生母找人。”
我说那怎么办?
沫小兮沉吟了一下,说:“等着吧,人先放在你那里躲着,你一定要小心孕妇....肚子特别大的人,小心你的小命。”
我点点头。
她继续说:“我继续去找办法找人,我就不信了,找不到另外一个袋鼠孕妇?”
我说那成。
我刚刚挂下电话,赵半仙红光满面的走了进店,兴致勃勃的对我说:“成了!我把那土地庙简单的刷了一下,然后又弄了一个新的金身换上去,村民还感恩戴德呢,说我是一个大好人。”
我看向门口,有请三轮车拉来一尊泥像。
这边的事情还没有忙完,赵半仙就来了。
他兴奋的到店里头的沙发坐下,继续说:“弄了十三万,给修缮了土地公的寺庙,才取走佛灵,不然太缺德,我怀疑那些修缮寺庙的大善人,原来都是玩的这一套,那些无主的寺庙经常有人修,就是那么一回事儿。”
我点点头,摸摸鼻子,说:“你侄儿呢?”
赵半仙哈哈大笑,大手一挥说:等着,我这就打电话让他过来!
赵半仙开始打电话,没有一会儿,脸变得通红,像是给气的,对着电话那边颓废的挂下了电话。
我坐在收银台上说:怎么了?
赵半仙气得要砸手机,大声说:“我说是个步步高升的助运刺青,保准他荣华富贵,他还说等一会儿再来,正在和几个哥们玩着,叫我别吵他.....你说他这个病,有救不!”
我拍着赵半仙说:放心,他这病有救,咱们谁跟谁啊,保准搞定你这个心结。
我把那一尊土地神像搬进屋里,就和赵半仙等着。
这时,赵半仙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对我说:“哎,我这侄儿叫赵荣,原本挺好的一个人,后来跟这群二逼流子学坏了,人好面子,铺张浪费,我这劝也劝不动......他辍学回来了,我就让他找一份工作,低于五千的他就不干,说自己是海归.....不能丢那人,高不成低不就。”
我听着赵半仙,和我唠嗑了一下午的心酸。
等了足足四个多钟,我快要打哈欠,准备出去搞点吃的,给上面几个练武的家伙送去,就人来了。
这人一来,让我先是懵了半截。
这根本不像是一个海外留学的高级知识分子:染黄毛,戴两个大银耳环,流里流气的,给我感觉就是那种混子。
我心说这个人海外留学,估计也不是去学东西的,就和在国外玩的富二代一样,类似玩弄银玫的那个恶心人渣男。
赵半仙指着门口,低声对我说:“就这人,怎么叫都不听话,你看真有救?”
我感叹说:可怜天下父母心,你管不了的孩子,我替你管,不是我吹,只要戴上我这个紧箍咒,纹上咱这斗战胜佛,就要和自己的心猿作斗争,这家伙再牛也得服软,学医救不了这种混子,我就能救!
我捋了捋头绪,对这位一进来就一屁股坐下的黄毛混子,十分礼貌的说:“这位兄弟,东西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就等你来纹身了。”
那赵荣霸气得很,长得歪瓜裂枣,眯着小眼睛斜眼看着我,说:“兄弟!我叔说的那些作用真有不?”他扳着手指和我数,“桃花运,飞黄腾达,哥是做大事儿的人,可没空和你费这时间!你诓我,信不信老子带一群兄弟,把你这破店拆了。”
他又看向赵半仙,骂道:“老东西!你最近没给老子打钱,你留那么多钱准备卖棺材板啊?瞧你那样,一身地摊货,也不懂享受人生。”
这还挺牛逼啊。
赵半仙被骂得一声不吭。
我知道赵半仙怂,但没有想到怂成这幅德行,自己的后辈这样骂,不过我想,他估计是觉得愧疚,自己的侄儿变成这幅德行,教不好,内心惭愧。
这是一个人渣,我压着心里的怒火,笑着对赵荣说:“保准能,对天发誓,这个刺青纹上了,过不了多久,你就迎来辉煌人生了,什么权势,财富,美女,应有尽有好吧。”
那赵荣一听,笑逐颜开。
他这人一看就是游手好闲,等着天上掉馅饼的,但我这也没有说谎,他纹上了这一副斗战胜佛图,的确是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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