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估计都以为简邵浪是一个精神病,对着副驾驶座喃喃自语的疯子。
可我却知道这个风尘仆仆的中年男人,开着大货车离去,已经下定了决心——铲除那个为非作歹的胡老板。
......
等简邵浪走后,小青就拉了拉我的大手说:“那个蘑菇小子,似乎很厉害,是蘑菇和人产生的怪异奇妙阴灵,可能真的能帮上大忙。”
我听到这,若有所思,蘑菇人吗。
我有些不得其解,就对小青说:“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店里去了。”
这连续的刘晓茹、简邵浪一分钱都没有拿,算是出门做生意以来头一次血亏,开始连续两单。
拿不到钱,风险还大。
可是,如果能办好了,拿到的利益,估计是之前所有生意加起来都比不了的,一门完整的古老阴术手艺,可不是钱财能够衡量的。
有一句话叫: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所以,我为此全力以赴。
晚上十一点多,我拿起杆子把店门给拉下来,给小青放水洗澡,给她准备了一个刷子,让她抱着小白狐去洗澡,顺带帮刷刷毛,最近脱毛得挺厉害的,一屋子的白毛,这是宠物的通病,也可能是阳气吸多了,所以特别买了一个毛刷,最近天天让小青给它洗澡。
帮忙了这事,我就回到收银台,打开电脑,特地上网查了查资料,看到这个胡老板的照片,确认了一下人:
西装革履,梳着油亮乌黑的中分头,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十分有文化,像是一个大学教授。
胡少卿。
真是一个好名字,却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查了很多资料信息,得到的消息是:
活得很滋润,在本市里这一两年如暴发户一般崛起,势头十分猛烈。
他是咱们市里新兴的运送龙头企业。
就像是我们这个小城市里新长成的一颗参天大树,他的人脉和关系网,错字复杂,散落在城里的每一个角落,这个庞然大物,有钱有势,背后站着一群印度阴人。
就是一颗寄生在我们城市,这两年崛起的一颗新生巨大毒瘤。
而白小雪,一直在暗地里调查这位手眼通天的胡老板,现在我们认识了一个汽车司机,带着他的蘑菇小子,也在作为内应,暗中调查。
苗倩倩也在长出蘑菇,想法子找出那群印度阴人的位置,三管齐下,不是没有机会扳倒这个只手遮天的胡老板。
第二天早上,我打开卷帘门,给我和小青点了一份早餐外卖,就给苗倩倩打了一个电话,和她商量一下事情进展。
她给我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闷声闷气的说:“不行呀,那个蘑菇有些厉害,我的耳屎都被吸收完了,却还没有长出。”
我哭笑不得,说:胡说八道,你别那么恶心行不?
“女神就不抠脚吗,就没有耳屎吗?本女神虽然国色天香,世间绝色,但是也是一个人啊,不要把我想得太完美了。”苗倩倩兴致勃勃的反驳我,恶心到我,似乎十分开心。
我摸了摸鼻子,心情闷闷的,一下子就给她这个自恋狂逗乐了,转移话题说:“那还得多久,你不是说一天发芽,三天长出来吗?”
苗倩倩说:“真菌是长得快,但眼前生长发育,可能不止三四天了,得让我好好孕育.....估计得一个星期,六七天左右,延长那么一两天,也不用急啊。”
不急才怪。
我们之前弄了这一位胡老板的儿子阴婚,昨晚又搞了他的爹,现在轮到我们去弄他这个本人了,惩恶扬善,给他搞个三世同堂,讲的就是雷厉风行!
但是你现在忽然卡壳,要是让对方反应过来,这后果.....
我额头忍不住冒出冷汗,把事情和苗倩倩说了。
“靠!那么吊啊,你连他爸也弄了?牛逼啊小游哥!”苗倩倩一副十分佩服的样子,说:“那我们的仇可是不共戴天了,你不会找张爷罩你吗?张爷,可不虚那个手眼通天的胡老板,张爷是老牌的地头蛇。”
我一听,觉得对味。
连忙打了一个电话给张爷,张爷懵逼了一下,哈哈大笑说:“白小雪没告诉你吗?是我掏钱,让她去查那个胡老板的,那胡老板我早就怀疑他暗中贩毒,以我们市里作为路线之一,在中越边境走私一种叫神奇蘑菇新型毒品....他捞过界了,我这一辈子最看不惯那种卖国求财的人。”
张爷跟我说,在他的眼中贩毒就和那些卖国贼一样,从过往那毒品,搞垮我们华人的身体,再次变成东亚病夫。
“你看这样,我让几个手下到你附近盯着,没人敢弄你。”张爷说:“你也在查胡老板,得和白小雪联系一下啊。”
我听到张爷的话,微微安心,原来是张爷让白小雪弄他的,我就说张爷是地头蛇,怎么可能不知道咱们市里头的胡老板?
我说:白小雪担心我的安全,不让我查,我等一个适合的时机再告诉她。
我挂了张爷的电话,心中有落下一块大石头的感觉。
我现在也出门做生意,已经不是那个新人了,背后不是没有关系,没有兄弟朋友。
我算是站在张爷这一边的阴人,和张爷有利益关系,互惠互利,那个胡老板和他手下的印度阴人,他要弄我....得掂量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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