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猎猎作响, 卷起枯黄的落叶与尘沙, 吹乱几人的墨色长发。
白朦毫不怜香惜玉地推开唐林,转身飞到白惜璟跟前,慌忙解释:“师父,是她突然抱我……”
听到身后声音, 赶紧躲到了师父身后, 揪着师父衣角戒备地看着唐林,仿佛眼前这个女人是什么豺狼虎豹似的。
唐林跟了过来,眼眶通红,脸上布满了泪水,定定地看着白朦,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白朦看了眼师父, 不做声,白惜璟冷着脸回答:“是什么关系, 都与你无关。”
司离顶着红鞭印子走了过来, 轻飘飘地留下一句:“几十年前的事了, 还记得她做什么?”上了马车。
唐林摇头, 那人明亮如天星, 纵然面容渐渐模糊, 可她一直存在自己心里,无法忘记,也不能忘记。
看她神情, 白朦明白了唐林对师父的感情, 从师父身后走出, 和师父并肩而立,握住师父的手说道:“我和她,是至亲之人。”
白惜璟轻皱了下眉,小徒弟要说出自己就是那个人?
她转头看了白朦一眼,白朦对她笑,再看唐林,白惜璟顿时明白过来。
“她嫁人了?”唐林攥紧手,算算她的年纪,再看白朦的年纪,有白朦这样一个女儿,很正常。
白朦点头,“嗯。”
心钝痛,像有一颗沙子随着血在经脉上流淌,最后嵌进心脏,唐林闭眼仰了仰头。
“既然她已经嫁人了……”唐林睁开眼睛看着白朦,认真地说:“那我嫁给你吧。”
白朦:“……”这天下已经大同了?
白惜璟不怒反笑,“她已经和我成亲了。”与白朦十指相扣,“别再跟着我们了,跟下去,不止伤心,还会伤身。”语气里警告之味十足。
瞥了白朦一眼,拉着她回马车。
司离正在给脸上的鞭痕涂药,虽然不见血,但是已经肿了,清凉的药水小心翼翼地涂在脸上,闻起来有薄荷的味道,很快就能消肿。
看到白惜璟和白朦两人,收起药瓶问道:“解决了?”看到白惜璟的眼神泛冷,拿出一块面巾覆在脸上,很识趣地说:“我去驾马车。”不再多问。
在车辕上坐好,司离回头看了一眼,蓝裙女子已经骑着马离开,只留给她们一个渐渐模糊的背影。
朝马臀上挥了两鞭子,喊了声驾,驾马车离开。
马车内,气压越来越低,白朦端端正正坐在角落,大气都不敢出,白惜璟睨了她一眼,冷冷地说:“过来。”
师父现在的样子,很可怕,白朦挪了几寸,朝白惜璟靠近。
白惜璟皱眉,抬手按下机括,转身双手撑在白朦身体两侧,将白朦禁锢在怀里,“让你过来,你不过来?嗯?”
“师父,我有过去。”白朦拽住白惜璟衣角,讨好地笑。
光笑好像不能讨好师父,白朦抬起头凑到师父唇上亲了一下,“师父,你在生气吗?”
手顺着师父的腰滑到师父背后,双手扣紧抱住师父,“师父,你的小徒弟被别人抱了,你还不亲亲安慰徒儿吗?”
小徒弟一撒娇,心里的怒意顿消,白惜璟脸色缓和下来,但是该质问的还是要问:“她抱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躲开?”
眯了眯眼睛,“是不是故意刺激为师?”
“太突然了,徒儿没有反应过来。”师父吃醋的样子很可爱,白朦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一口。
白惜璟抬手抚住白朦脸颊,带着浅浅茧子的手温柔摩挲,“以后,除了我,不准任何人靠近。”
温柔的动作,强势霸道的语气,白朦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加快,她靠近白惜璟,压着声音低低问,“不准靠多近?”
“是这样近?还是,这样近?”一点一点靠近师父,最后,双唇贴在了师父唇上,笑着轻啄了一口。
马车在官道上平稳的前进,没有一点颠簸,车内却不时发出轻呼声,司离回头看了一眼,又羡慕又无奈。
叹了口气,以后,绝不再和这师徒俩一起出行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白惜璟勾住白朦的脖子,趴在她肩膀上低喃,“朦儿,够了。”
这声朦儿叫得恬言柔舌,白朦勾唇浅笑,意犹未尽,侧头咬住师父脖颈,留下一道清晰的牙印,笑声入耳,近在咫尺,“不够,师父~”
在峨眉山峰上那几天,看着一身道袍的师父,心里早就压抑不住亲近她的念头。
而今,师父穿着平日里的衣服在自己身前,前襟松松垮垮,衣衫有些不整,白朦将心心念念了许久的念头道出口,“师父,下一次,穿道袍好不好?”
峨眉的道袍很好看,月白风清,出尘离世,很符合师父的性子。
但看此刻在自己身上如醉酒般双眸水润迷离的师父,哪里还有半点清冷的样子。
“不——”白惜璟残留着最后一丝理智,肌肤上泛起的桃花色泽渐深,她知道白朦想看什么,想看寡欲的自己在她面前彻底失去控制。
“师父,你在拒绝徒儿吗?”白朦深情地看着师父,扶住师父的腰,迫着她重重坐下。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人没有抵抗,一声急呼,感觉无法呼吸的白惜璟张口大口呼吸,身体颤如筛糠。
白惜璟前倾抱住白朦,“朦儿,朦儿~”
“师父,你永远不能拒绝我。”白朦抬手将师父的长发拨到耳后,一双满是爱意的眼眸深情专注地凝视眼前人,“师父,我喜欢你现在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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