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想这么对待任何一个成员。”楚垣夕一边吃红糖滋粑一边说,“不信你问袁苜,我本来都准备礼送他们离开给奖金的,也不打算公开录音,谁知道他们还想鱼死网破啊。”
“是啊是啊,谁愿意结仇啊?”袁苜一边嚼着涮牛肚一边说,“要我说那些人真的太菜了,太不了解楚垣夕了。”
冯钦顿时一拍手,“没错,还鱼死网破?也不看看巴人的微博?楚总能撕碎了他们。其实一开始我本来想进巴人的,真的,结果发现楚总的重点在小康,我才把简历投的小康。”
袁苜一瞧,嘿,这还是楚垣夕的粉丝,难怪呢。
楚垣夕看冯钦那一边吃一边说,但是俩眼不离手机,就奇了怪了,“你看的什么视频?这店有wifi?”
“嗨,薅了那么多流量羊毛不用白不用,这是搜狸的国民校花大赛。”
“你还好这一口?”楚垣夕心说您跟我可差不多大,三十啷当岁您看哪门子校花大赛啊?您这兴趣早该转向肤白貌美大长腿了吧?
“没办法,就是这么热爱生活。”冯钦一边撸他的大腰子一边说:“现在啊,整容脸太多了,妆画的跟鬼似的,也就学校里还好点。”说着,他长叹一声:“唉,这是逼着我回学校找女朋友啊?”
“我去,你这叫热爱生活?”袁苜都吃乐了,心说你在网红公司老板面前说整容脸是什么居心?在小康干久了她已经适应了化淡妆,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的油,“你这也太理想主义了吧?在动物园里四年都没打到猎物,出来这么久了你回去怎么打啊?”
“怎么叫理想主义呢?我可以、我可以给校花当保镖啊?”
楚垣夕心说在给我丢人现眼方面我楚垣夕愿称你为最强!他抬手打住,“要我说,那些小说今后还是少看吧,其实校花并不雇保镖。然后你说你这品味,看点高档节目啊,现在好的网综其实也不少。”
“这节目不错啊。”冯钦替节目叫屈,“而且朝阳大佬说了,搜狸要靠社交赋能娱乐生态闭环实现回归媒体的愿景。哎你看人家这话说的怎么就这么漂亮?我怎么就说不出来呢?”
袁苜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这阵狂笑加咳嗽打破了她吃一口串串擦一下嘴的循环。
楚垣夕只得无奈的说:“这话一点都谈不上漂亮,而且什么通过社交赋能娱乐生态闭环回归媒体之类的啊,你可歇了吧。不给自媒体投广告连点水花都砸不出来,还回归媒体呢。”
“哎您这话说的,人家校花大赛搞的我看挺好的啊。”
“好毛啊,台上那些嘉宾除了亲自镇场的朝阳大佬之外你认识哪个?你就光看美女了。”楚垣夕说着给袁苜倒了杯水,袁苜好容易把眼泪擦干净了,对热爱生活的冯钦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而冯钦,虽然楚垣夕也算idol,但朝阳大佬和台上的小姐姐们更是idol,冯钦选择仗义执言,于是把腰子放下,手掌一立:“楚总,这我得驳您了。搜狸搞这个可是全国级的校际比赛,别人搞不了吧?虽然您肯定瞧不起狸友APP,但是这个社交扎根校园,别人没这个基因啊。”
“你太外行了大兄dei,别人不搞不是没能力搞,而是没搞头。但凡有点价值也轮不到搜狸喝汤,这根本不需要什么校园社交基础好不好?比如被头条系看上了,借助抖音搞,所有参赛的视频打个标签,靠点赞数量排名。这才叫国民级,你觉得效果怎么样?比几个谁都不知道的评委打分强多了吧?太low了人家不搞而已。”
楚垣夕说的正得意,袁苜拽了他一下,把手机给他看,楚垣夕一看,是袁敬跟袁苜说,OTO的小李融资找到郑德头上了,问问楚垣夕什么看法。
“看估值啊,你们自己研究它的估值,估值合适就可以投啊。”
“我哥的意思肯定是问他商业模式行不行,不是估值的问题。你是让我们玩击鼓传花的游戏啊?”
商业逻辑没有根基,但估值看似合适,在投资圈其实也是可以玩的,只要后面估值走高,并且找到脑袋更大的人就可以了。
袁苜想了想,没等楚垣夕说话呢,忽然想到一个关键问题:“哎你说他怎么不找孙大圣了?”
“找肯定是要找的,但是孙大圣现在肯定是全力以赴WeWork啊。”
今天是10月8号,节后第一个工作日,大洋彼岸的共享办公独角兽WeWork深陷资金流断裂危机之中,正在面临艰难的选择,到底是接受孙大圣的融资式救助,还是接受大摩牵头的债务式救助。之所以说是救助而不是所谓债权融资、股权融资,是因为这家曾经估值高达490亿$的巨兽已经抽抽了,资金链将在几周内断裂。
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找到钱,对创业者来说无疑是极为被动的,这个时候不可能有白衣天使出现,以财务投资的方式拯救共享办公的创始人亚当诺曼,无论哪个选项中的条件想必都是极为苛刻的。不但要考虑对企业的实质性影响,也要考虑对创始人团队的。
“哦。”袁苜一想也是,孙大圣投资组合中第一重仓股出事了,估值腰斩再腰斩,这已经不是伤筋动骨的问题,是庞大的一千亿远景基金是否动摇根基的问题,想必贵为孙大圣也要面临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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