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哑也算联合创始人?他不是一直挂在体外吗?”
这回连声叔都惊了,他一直以为阿哑保持在体外,只能算临时工呢。
“当然算了,联合创始人不见得非得进公司啊,创业大佬一个人兼个几十家公司的联合创始人很正常,我没这么干而已。”楚垣夕一摊手,“他也拿到过股权意向书,只不过是投资权,那也是联合创始人没错,理论上跟你的身份是一样的。我的看法就是别慌,创业导师也不都是人渣。关键是他有什么套路,是否兜售他的思想。”
“什么什么?阿哑还有‘思想’?”声叔说话中一脸迷茫。
“哎呀,就是智商税啊。当创业导师肯定得有自己一套逻辑,不然怎么扯旗放炮立山头啊?这套逻辑就得命名为思想,比如说‘新思想’之类的。”楚垣夕说话中则回忆起原世界中2014年左右他被人拉去听创业导师讲课的场景,实在是非常别致的体验。
“我靠我靠,新思想?这听着怎么像苏联末期,戈地图搞的那套?”声叔不断摇头。
其实昨天阿哑的婚礼上他听了一会阿哑的演讲就惊呆了,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如坐针毡但是不方便离开。然后有特别多的话想说,但是场合又不对,没法说,等到婚礼结束,人家一对新人还要入洞房呢,总不能这时候跑过去喷吧?
最尴尬的就是阿哑描述到巴人的一段时光,还特别指了指他们桌,被镜头笼罩的时候他就特别万幸,楚垣夕非常激灵没有来,不然就被镜头一锅端了。因此他很理解朱魑为什么形近发火。
问题是这朋友还怎么做?现在声叔对阿哑的感观可以说是24个小时把好几年的交情都崩坏了。
好在他们三个情绪还算稳定,这是随着巴人长达两年的高速发展而被动具备的气度,都已经是几百亿大公司的股东了,要是真说起来这只是件小事罢了,只是阿哑这个人太特殊了,所以才会让人窝心,不然肯定心平气和的看笑话。
主要,声叔还是担心阿哑做坏事,在这一点上他和朱魑还不一样。
朱魑是害怕别人破坏巴人的声誉,因为楚垣夕还能跑到小康去,杨苑美还能跑到神器公司巴拿拿去,声叔就不用说了,现在已经是内容大拿,只有她自己,没了巴人就什么都不是了!
而声叔单纯是怕阿哑去干一些缺德的事情。他自己好歹在巴人干了两年,也算吃过见过,当然知道创业导师里面泥沙俱下鱼龙混杂,有高大上的,但是哄钱的居多。
“哎你不要事先预设立场,人家不是还没开始坑钱呢么?我都说了得看他什么套路。”楚垣夕反过来还要宽慰声叔,“我主要想知道他具体要怎么包装自己,当创业导师肯定是要立人设的,这个人设会不会伤害我们的声誉。以及他用什么套路捞钱,他要是像Qi一样去开训练营那就不算骗。”
“那怎么可能啊?”声叔庐山瀑布汗,心说阿哑捞钱的套路我是猜不到了!
旁边的杨苑美想插话想了半天了,而且关注点和声叔明显不同:“如果他真的骗,咱们再发声明?”
“呃……那就来不及了。”楚垣夕感到十分的被动,“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阿哑最后捞钱的手段还是得卖课,他不太可能真的去做孵化创业训练营之类的,以他的能力肯定还是短视频吸粉,卖课变现这么个流程。但是卖课这个事儿吧,很难定义为骗啊。创业导师、成功学、知识分享这三种形式的核心竞争力都是卖课,你说怎么算骗?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杨苑美就好奇了:“那你担心什么呢?”
楚垣夕心说我担心什么能告诉你么?我特么担心的是他要卖弄的人设会不会伤害我本人的声誉啊!啊——
就阿哑这点能量,想伤害巴人集团已经很难了,巴人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但是楚垣夕跟他暗地里互相伤害过,所以很难说会不会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而且两年前他自己卖课就卖得很high,给巴人赚来很大的第一桶金,这都是阿哑全程近距离围观过哒,何娜美距离更近。
说不好听点,在卖课方面楚垣夕干的是现场教学的事情,其中有些文案、素材、数据之类的还让何娜美帮着弄过呢。何娜美当时就是巴人娱乐的运营工具人,专门干这种低级的重复劳动,乍一看毫无价值,但现在品一品似乎还有点用咧?
因此楚垣夕现在也是以尴尬和傻眼为主,但是能怪谁呢?当初好的从来都不教,这类技能则以身体力行的方式手把手教了一溜够,这都是自己曾经造的孽啊!现在到了还债的时间。他心说这二位凑一块难道说互相之间发现了什么化学反应不成?
“这么说吧,创业导师、知识分享这俩,其实和成功学只是看着像。但是教成功学的,基本都没什么水平,纯忽悠为主,面对的精准用户层次更低,影响非常坏,而且很明显。创业导师和知识分享总得有点东西,纯骗的比较少,就算影响不好也是隐性的。
问题是,是否坑钱在于怎么卖,卖给谁,以及卖的东西有没有价值。我怕的是他卖课的时候卖的很high,恰了很多烂钱,卖给完全不需要的人,但是课件没东西,名义上是创业导师,实际上变成了成功学的销售。那咱们名声不就遭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